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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不能胡来啊(第1页)

没几天,我就抓到了机会,三太太的侄儿少爷又来府里给三太太请安了,这小子体力是真好,说是请安走时候都不空手,顺带着还能啪嗒翠姑一顿,侄儿少爷家世背景也挺复杂,听说也是有爵位的府上,奈何不是嫡长子没有继承爵位的机会,整天干一些男盗女娼的勾当。侄儿少爷有妻儿子女,翠姑跟他没啥好结果,万一传出去还落下一个通奸的罪名。真出了事侄儿少爷有三太太护着翠姑大概率就是个牺牲品,喜老头貌似知道侄儿少爷和翠姑的丑事,喜老头多奸啊,这事他早躲了,从不来趟这浑水。显然喜老头不是我要找的有力度的见证人,手机在兜里就好了,没信号也不怕,手机指南针也是好的,我真是分不清东南西北,这边还非用东南西北,一个离开现代导航工具完全路痴的人,现在更是寸步难行,用处不大也是个念想。

果不其然,俩人又钻后院子去了,我见大少爷在院子里嬉戏玩耍,叫上大少爷一起给大少爷普及一下农业知识吧。我这人就有这份蔫巴坏劲儿,我惹不起你,有惹得起的,让你小翠姑让我刷马桶,让你不给我饭吃,小爷我记仇着呢。

“刘坤,你过来,院子里有动静”我就是知道大少爷在我的大棚里待不住,早晚转悠到后院去,事情完全按我预期的目标展着。

我有样学样的学着大少爷鸟悄咪的靠近窗前,佯装着大吃一惊,随后抓住大少爷的手迅的离开了院子,没有错,完成了一次重要的取证工作,下一步就要看小爷我什么时候心情不好了,翠姑在惹到我身上,别怪老子不客气,我心里盘算着。

“大少爷,咱全当没看见吧,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老爷要是知道了会气病的,老爷身体刚恢复些,在动怒恐怕不妥,三太太脸上也无光,找合适的机会再说吧”

“还是你想的周全,阿玛整日烦心朝上的事,没有心力在烦忧这事了,只好这么办了”

一遍安抚着大少爷一边往东厢房走,在院子里还没站稳多久翠姑红着脸夹走进院子里。

“刘坤,准备马鞍,侄儿少爷要骑马,去套黄骠马”

真当都尉府是你家了?那黄骠马是老爷的战马,你说骑就骑啊,老爷是武将对战马极其看重,你说骑就骑肯定是不行。

“翠儿姐,别的马没问题,这黄骠马是老爷的战马,小的可不敢做主,还是问过老爷吧”我不卑不亢的说着。

“少拿老爷压人,三太太已经同意了,你在与我啰嗦,我去回了三太太赏你几鞭子”翠姑叉着腰拧着眉要生吞了我似的,大少爷,拽了拽我的衣角,提醒我不要吃这眼前亏,大少爷怕极了翠姑这丫头,自从大少爷死了娘就没人照看这兄弟俩,老爷常年领兵在外,翠姑没少作践这俩孩子,成啊,让套黄骠马就套吧,翠姑啊翠姑,你这么豪哼早晚有你哭的一天。

侄儿少爷骑走黄骠马一个多礼拜才送回来,侄儿少爷光知道骑,一点也没在意马的感受,马瘦了一大圈,马蹄铁脱落两个前蹄子磨损严重,有一处已经有腐烂的迹象,马都不敢直立,关键这马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马开始便血。我一刻也不敢耽搁,直接报告给老爷。老爷见了马的样子也是心疼不已,忙问起什么原因,我一五一十的把翠姑借马的事一股脑的都告诉了老爷,老爷也喊来了三太太和翠谷。

“是你让你那侄儿骑我的马的?你那侄儿什么身份,骑我的战马?朝廷的战马是他能骑的”老爷质问着三太太。

翠谷抢先答道:“我只是传话要用马,是刘坤自作主张套了老爷的战马,这事和三太太无关啊,侄儿少爷骑了马去两天就归还了,还回来时好好的,定是这刘坤没有尽心尽力的伺候,才使马受伤换疾,现在又来诬赖,应该好好惩治一下这个奴才”

“满嘴胡言,善宝当时也在场,是你指示刘坤套的黄骠马,还说三太太吩咐的,善宝学的清楚明白你还与我狡辩,掌嘴”老爷这是动怒了,翠姑也傻了眼,跪倒在地抽自己大嘴巴了。

“你那侄儿不学无术,整日在府上贼眉鼠眼,你以为我不知,整日在外打着都尉府的名号招摇过市,他怎的不提他自家府名号,来丢我的脸,明日盘得府库,我现少了什么定抓他来问罪,借府上的银钱限期让他还来”说完老爷转身回院了。

留下我懵逼的站在原地,老爷,你也不搭救一下我,把我也扔这多尴尬啊。我赶紧着跪安撤退吧,在杵在这也不是办法啊。

“三太太,小的跪安了”转身我就要跑,赶紧远离这是非之地。

“你敢告我的刁状,这都尉府是我当家,我早晚抽你个皮开肉绽”三太太奴了,挨了老爷一顿骂气都撒我身上了,虽然没瞬间爆打我一顿,可看三太太的眼神绝对是说到做到的主。

我不会了,哪跟哪啊,我不马上禀报老爷,等马有个万一老爷不剥了我的皮才怪呢,都啥时候了,死道友不死贫道,我保住眼前的命才要紧,我管得罪不得罪你三太太呢。掌过嘴的翠姑甭提有多愤怒了,这一主一仆,眼神都能杀我好几回,长久以往我肯定是没好果子吃了。晚上喜老头也在埋怨我事办的唐突,得罪了三太太没什么好处,老爷在领兵出福利头还是三太太当家,找个由头就能让你掉层皮,三太太可没老爷仁慈,还要给我备几副金创药。我说你个喜老头这时候就别在吓唬我了,我这一天都够憋屈的了,谁想捅这么大的篓子啊,茅坑里打灯笼我不找死吗,这一宿我都没睡好觉。

果不其然,老爷命喜老头和二太太开始盘库房了,召集好了全院子的人在廊下,翠姑好多时才不紧不慢的来到廊下,和三太太嘀嘀咕咕。

一顿盘查,字画、玉器、玛瑙、瓷器都有丢失的,库房的钥匙一直在三太太手里,我看你三太太有什么话说,你的好大侄子整天往府外倒腾的热火朝天,你负责看管库房能跑得了你的责任,我暗自窃喜着。

“你还有何话说”老爷怒目圆睁质问三太太。

“我管着库房不假,你也不能单凭怀疑就说是我侄儿偷了东西啊,府上这么大人那么多,指不定谁手爪子不干净,我看呐挨个屋子搜一搜,拿贼要赃,搜一搜没偷东西也能自证,那些偷了东西的,一个也跑不了”三太太阴阳怪气的说话。

哎呦喂,剧情够熟悉的,剧本都懒得换了,直接上演嫁祸戏码了,我说你大清朝智商这么不在线吗?这么明显的要搜屋子找贼赃,肯定是安排好了贼赃要找替死鬼啊,偷盗主家财务,活活打死,你个三孙子,你想金蝉脱壳再来上一手被告变原告,栽赃嫁祸的剧本小爷我演过,编剧这么俗套的东西小爷早烂熟于心了,还好小爷我夜不笨,早放着你这一手呢,你还真按照剧本演啊你,这场大戏马上就要开幕了。

“搜,挨着屋搜,我看你还有何话讲”老爷一声令下,府里开始挨个下人房搜查起来,别人的房间都是走的过场,我的房间才是主舞台,当着全院人的面,不负众望的在我房里搜出了包袱,让我猜猜啊,里面肯定是字画、玉器、瓷器,顺带着在房里几十两银子,造成一种之前的东西被我卖掉了,剩下的还没来得及出手的假象。

人不能太精明,什么事料事如神不好,果不其然,摆在廊子的包袱如我所说一般无二,三太太趾高气昂的准备着对我的审判。

“这是怎么回事”老爷问。

我还没开口,三太太就急不可耐的说道:“手爪子不干净呗,说不定偷了多少东西,老爷,人赃俱获,一个奴才偷盗主家财务,搅的府内府外不得安宁,包袱里二十多两银子,府里值钱的宝贝都被这奴才贱卖了,败坏东西,来人呐给我绑起来,先抽他二十鞭子,在乱棍打死扔出府去”你听听你听三太太说的是人话吗,先抽二十鞭子解解气在乱棍打死扔出去,直接乱棍打死不行吗,非要抽,还是喜欢三太太小人得志的样子,老爷又不是傻逼,你说咋的就咋的?这么明显栽赃嫁祸老爷能看不出来?你在那吵吵巴火的叫嚷,等会有你主仆哭的时候。

“回老爷话,这些东西不是小的偷盗的,小的进府才两月有余,出府一次还有全喜和两位少爷在场,小的并无销赃的机会,这是有人嫁祸于我,早上我请求大少爷为我做主,让大少爷盯着我的屋子,想必大少爷目睹了栽赃嫁祸之人,您一问便知,只因我撞见了翠姑和侄儿少爷偷盗,翠姑心存报复才有此事的吧”我不紧不慢的答到。

杀招还得大少爷使用,都怪你翠姑自己作死,暗地里作践大少爷,两位少爷早已恨你入骨,是时候报复了。

“善宝,如实说”老爷喊着大少爷。

“阿玛,早起我就盯着刘坤的屋子,大家伙集合在此的时候,我见翠姑拿着这个包裹进了房间,出来的时候没拿这个包袱,我能作证,另外阿玛,不单单是撞见偷盗,我与刘坤撞见翠姑和三哥在东院私通,翠姑存心报复”一字一句大少爷铿锵有力的说出了事情的全部。翠姑做梦也没想道八岁的大少爷能说出私通这种话,翠姑在不要脸也羞愧难当,听见大少爷说出事实后翠姑的脸上迅充血活像猴屁股一样,老爷看了翠姑的脸色儿也就知道大少爷说的都是真的,古代名节是大事,任凭八岁的大少爷在不懂事也不会拿人名节对峙,三太太也没了刚才拿贼拿脏的气焰,转身给了翠姑一记响亮的耳光,翠姑普通跪倒在地双手掩面而泣。

“在我府上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挑的府上不得安生,你有何话讲”老爷质问着三太太。

这三太太一时也没了话语,三太太也不知道翠姑和侄儿少爷的事,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处理,只能对翠姑一个劲的扇耳光。

“不要胡闹了,全喜,去绑了送到府衙,家门不幸,留她何用”送官?老爷你开玩笑吧?你不就是当官的?开什么玩笑你要送官?抽他丫,拿鞭子抽啊,打板子啊,送官你要闹哪样?不是善用鞭子吗?打他个皮开肉绽。事后我问过喜老头才知道,翠姑是丫鬟,不是包衣奴才,丫鬟的生命就不是主子说了算了,打出了人命老爷也是要吃官司的,在古代私通是大罪,早都听说过女的私通要浸猪笼什么的,送去衙门衙门口怎么判是衙门的事,老爷也图一清净。

一听说要送官,三太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老爷老爷,翠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绕过她这一回吧,这丫头一直跟着我多年服侍尽心尽力,老爷饶了她吧,送官不体面老爷,老爷要是气不过把翠姑送去河北乡下种地去,终身不得嫁人就是了,您看不见也不用心烦老爷”声泪俱下啊,这一声声鬼哭狼嚎的叫唤,天生好演员,这段戏足矣用作中戏的教科书级别了,表情入微,人物内心刻画的叫一全面,台词精准有力,咬字清晰,足矣秒杀一路当红小花和流量明星,我那本《演员的自我修养》穿越时候没带回来啊,这三太太在哪里偷看的呢,不得不佩服三太太的演技之高,听的人泪眼婆娑声泪俱下的,我差不点感动了也跟着可怜起翠姑了,我四下看了看,喜老头一直在摇头叹息,其他太太们也都冷眼的看着三太太跪地求饶的场面,想必在府里这么多年专横跋扈的气也是没少受,都看热闹呢。让我感到惊讶的是善宝少爷,眼神里透露着一股子劲,说不上来的劲,是复仇的快感是屈辱释放后的暗爽,说不上来,八岁的大少爷,这种眼神不像是八岁孩童该有的,给我看的都有点寒冷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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