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又现了什么天大的事!
南明义刚赐完婚,许冽就急着安慰自家美人了。
你还别说,今晚许冽和桦公子都穿了一身黑衣,越看越有夫妻相。
完喽!
这是又被捉奸了。
许冽转头看向礼梨,语气冰冷问道:“礼梨姑娘不是已有未婚夫婿,怎么半夜还在花楼厮混?”
语气中带着点杀气。
礼梨在心底默想:是有未婚夫,不仅有,而且还两个呢!其中一个就在我眼前。
不过自爆身份,这不是找死吗。
如果许冽知道公主义妹是礼梨,许冽还不得当着他情人的面,把她杀人灭口永绝后患。
礼梨摇了摇头,她可不能说!
许冽只见面前的女子不知道想到什么,用力摇了摇头,然后做出了否定,最后抬头对着自己只见谄媚一笑。
礼梨看见许冽那张冰块似的脸,赶紧走到桦公子身后躲着,然后对许冽吐舌头:“小时候的娃娃亲,父母之命,没有媒妁之言的。”
桦公子对礼梨宠溺一笑,犹如六月清风,善解人意。
许冽穷追不舍:“姑娘连紫仙琉璃裙这等信物都收了,也不差区区一个媒妁之言了吧。”
这话,怎么听着有点醋味呢……
礼梨突然决定气一气许冽,偏要调戏他的男宠!
况且上次白给了老鸨五百两黄金,只摸了一下桦公子的手,这次可要回回本。
礼梨一个转身似是要摔倒了,一下子扑进桦公子的怀里,害怕的死死地搂住他的腰。
桦公子被礼梨这一举动吓了一跳。
礼梨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他身体紧绷,心跳加快。
不过当时的礼梨只觉得这是一个正常人受到惊吓的反应,并没察觉有些感情和人在不知不觉中,正生着变化。
就是在桦公子的怀里蹭了蹭,转头对许冽做了个鬼脸,她现在可不怕他,暗风会在暗中保护我的。
南明义也舍不得她这个替罪羊这么快没了。
桦公子还是那么温润,笑着抚摸礼梨的丝,还轻轻地揉了揉她的脸蛋。
礼梨被他身上的幽兰香扑了个满怀,哇,香香的真好闻~
礼梨正想着再吸一口桦公子身上的香气,没想到被人揪着衣领腾空了!
不是许冽还能是谁!
这个小气的醋鬼把她扔在一边,拉着桦公子出了屋。
两个人一走,暗风便从屋顶现身,略有深意地看着礼梨调侃道:“刚才看你撒娇的样子,要不是我了解你,还真以为你是来招妓的。”
礼梨瞪着暗风懒得和他讲话,就知道调侃。
礼梨转念一想,还真有点好奇他们两个在门外说什么,给了暗风一个眼神,暗风收到暗示,跟了出去。
过了一会,暗风从屋顶扔下一张纸条。
礼梨摊开纸条,上面写了一些对话,是许冽和桦公子的。
‘多谢奉国将军送还在下的扇子
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
阿冽记得就好
上次警告过你,这次我不想废话
阿冽马上就要大婚,还是少往我这春露楼跑’
……
暗风可以去当听墙角的说书先生了,记录的如此详尽。
等等,‘阿冽’,桦公子竟然叫许冽阿冽。。。这不是姑娘们对情郎的称呼吗!
虽是区区几句,没头没尾的话,可从称呼礼足以证明二人关系确实不一般。
礼梨看了眼门外,心想,得快点离开了,今晚是探不出春露楼的东家了,还是保命要紧。
每次调戏人家男宠都被撞见,她这运气也是没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