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酒的男宾客还想闹洞房,却被影音全部拦在了外面。
林骇炸毛道:“害!我说你个影音,今日又不是你大喜,你拦什么?”
“说不定他也想大喜,所以提前感受感受。”
“这怎么感受?干看着吗?哦啊我知道了,你想一个人独享是不是?”
这群人都是混不吝,说话多少带着荤腥,影音的脸红了一瞬,又白了一瞬,接着再红……
“哎影音,你这可就不地道了,怎么能将我们拦在门外?”林骇又说了一句,影音只好将他拉到一旁,悄声附耳说明情况。
“真的?”
影音点点头。
“哎,怎么走了?”
“不闹了不闹了,哪有吃酒香,走,吃酒去……”
林骇是这群人的头,有他话,其他人也自散了去。
屋外又恢复了宁静,谢羽仙暗暗舒了一口气,海棠从门口回来,“小姐,人都走了。”
“海棠,你快给我拿些吃的来,我快饿死了。”谢羽仙慢慢揭开了一个角。
海棠去捏小姐的盖头,“小姐,你现在不能吃东西。”
“为什么?”谢羽仙闪躲到一旁,又怕声音太大被外人听到,是以压低了声音,但是也能听出其中掺杂的不满。
“一会儿王爷就来了。”海棠拿掉小姐的手,将红盖头重新恢复原样,自己则退了出去吃酒。
谢羽仙在屋里等了又等,始终没一个人来,她一把拽掉红盖头,却被头上的相思簪挂住,连带着头皮也被扯起,她拧了一下眉,又慢慢的拆开。
“再不吃我就饿死了,”谢羽仙边吃桌上的糕点,边吐槽,“真噎,水,水在哪?……呼~好辣!”她看到一个酒壶还以为是茶,没想到入口辛辣,但糕点实在又干又硬,她只好又喝了一口酒润喉。
几口烈酒入肚,谢羽仙脸色已微红,房间早就被布置成了大红色,两相映衬下,她的脸白里更加透红,就像待开放的红牡丹,鲜艳欲滴。
“快快快,扶着点新郎官,喝的不少呢……”
门外传来热闹的动静,谢羽仙赶忙回到床榻坐好,凤眸瞥到地上的红盖头,慌忙捡起往头上盖去。
“酉时已过戌时来,新郎着急忙慌把门开。左踢儿孙满堂,右推龙凤呈祥。”
盖头落下的一瞬,门开了,就好像风吹动了红盖头一样自然。
喜婆和五个丫鬟推着新郎上前,并把喜秤交给他,“新郎官掀盖头喽~”
“快快快,走吧……”陪团的丫鬟们嬉笑着离去,喜婆则贴心的替新人关上门。
房间恢复了静谧,谢羽仙好像听到了宁王的呼吸声,很沉重,他好像很累。
“你怎么不掀?”
宁王又吃了一颗药丸,他的胸口稍微好受了一点,声音嘶哑道:“不是不想嫁,怎么又急着入洞房?”
谢羽仙的脸像火烧一样,她辩解道:“你误会了,这盖头好重,我头疼…脖子也疼。”
“你叫声夫君听听。”
宁王又补充道:“要娇滴滴的那种。”
「要求还不少,娇滴滴?娇你的头哇,但是他一直不掀开,我怎么刺他?隔着盖头扎不中怎么办?叫就叫吧,叫了之后,黄泉路上不要怪我。」
“夫君。”
“不够甜。”
“夫君~”
“不够软。”
“夫~君~”
“房事婆婆没教过你?”
想起昨夜的春图,谢羽仙的脸像火烧一样,此刻绝对能烫熟一个鸡蛋。
宁王的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再不叫我就走了。”
“夫君留步。”
宁王自内心的笑道:“这句还差不多。”
「差不多就行,赶紧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