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语气,我就感觉不对劲,急忙围上去,“师父你认识他?”
瞧我紧张关心的神色,师父的眼珠子转了转,“子矜,你不认识他?”
“我……徒儿……”师父这一反问,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师娘咳着走了进来,师父起身去扶。
师娘来的太是时候了,我也屁颠的跑过去扶着另一只胳膊。
师父白了我一眼,我就当没看到,匆忙低下头。
师娘拍了拍我的手,温柔问师父道:“他怎么样了?”
“暂时死不了。”
师父是江湖上有名的神医,他说死不了就一定死不了。
现在怎么还来了一个暂时?
我急忙问出口,“师父,什么叫暂时?”
“暂时就是暂时。”
说了等于没说,我撇撇嘴,也不敢再问。
师娘最是通透,“什么毒?”
师父替师娘倒了一杯茶,“断肠毒药——绝情花。”
绝情花,吃下他的人从此断情绝爱。
师父说的和那位大夫说的一样,我急问道:“师父,你能解吗?”
师娘心下一惊,心疼的看了我一眼。
6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我喜欢眼前这个男人。
偏我是不懂情爱的,不理解其中的含义。
师娘只握着杯子,问我道:“子矜,你认得他多久了?”
我想了想,“三……不到十天吧,就采花时遇到的他,他还把我的孤烟给抢走了。”
还有初吻呢。
“师父你能救他吗?”见师父没有理我,我又问了一遍。
师娘的担心还是生了,为了不让我伤心,她还是问道:“阿冀,是不是缺了药材?”
师父名叫畅冀,师娘叫常端月。
“阿月还是你懂我。”
两人相依相偎,我成了多余的那一个。
师娘反应过来,轻咳一声,“子矜,你知道什么叫绝情花吗?”
这名字一听就知道是不好的花,“不知道。”
中了绝情花,一旦动情就会生不如死,到最后化为一滩血水。
说话间,墨寒醒来,他轻咳几声,好像意有所指。
我听到咳嗽声,不由自主的率先走了过去。
“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墨寒准备起身拜谢,师娘的病又作了。
师父急问道:“孤烟可是在你手上?”
墨寒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孤烟交给了老前辈。
孤烟救了师娘一命,她也日渐好转。
这天夜里,我师父畅冀来到了墨寒房内。
“你可知,你师父为何要你采这朵花?”
墨寒的毒性虽然被压制,但他的伤口却一直没有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