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好是抄来的呢?”阴恻恻的声音响起,飘飘忽忽,这不重要,在场的很多人都是修为高强者,你再怎么躲都没用。
许多人大怒的看着说话的年轻人,稷下学宫的学子,他顿时羞愧掩面,没想到这就被现了。
但依旧有很多人狐疑的看向楚鸿,一个莽夫真有如此诗才?
不怕有人信,就怕有人不信,黑点会在不信的人心中急剧放大,淹没所有。
“不错,是有这个可能。”
“浩然气和奇景异象等的确可以通过神识的集中引天地。”
“武夫写诗,我从未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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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大儒都狐疑的看过来,可想而知,武夫在他们的眼里,是何等的不堪。
楚鸿心里没有多大的波澜,诗仙的诗都不绝妙那还有谁敢绝妙?
李玄机大急,她知道楚鸿不久前还有一诗,更有人生之三论,就想为楚鸿说话,却见楚鸿摇头。
杨其羽笑道,“谁要是能抄来这么具仙韵的诗文,那我们肯定不会吝惜赞美!”他的话语极具权威性,顿时就压下了所有声音。
“长公主之月字题也算是有始有终,不如我出一题如何?”杨其羽对长公主说道。
“由杨先生出题,那自然是极好的。”她盈盈一笑,走回座位。
“方才有长公主珠玉在前,中有杨秀,凌飞羽,魏天易,陈鲤,寇文婷等几人咏月之诗也算佳作,由战仙学宫楚鸿把酒问月之仙品结尾,月题可算圆满。”
“自古文武对立,文人看不得武夫之莽,武夫看不得文人之柔,今我出志气为题,众士子可得留下些妙品,好叫人知道文人也有勇武之气。”杨其羽四十多岁模样,气质儒雅,只比楚鸿看到过的神秘中年人逊色少许,比之学宫讲师都还胜一筹。
他坐回座位,和旁边几人轻轻交谈。
楚鸿也走回座位,上万人摇头晃脑,场面极其壮观。
赵俊激动的拉着楚鸿,“楚兄果然深藏不露!看来我的眼光还是很独到的!”他指的是大学士这个外号,楚鸿瞪着他,要不是赢了有两万多龙钱的巨款,真想暴揍一顿。
很快就有人下场,基本都是在写,不再吟诵,能引动浩然气纸上显奇景的才能算好诗好吗?你连那武夫都比不过怎么算好?
那里不时爆出浩然气,有诗文之才者不在少数,楚鸿不会轻视他们,这些人家学悠久,动不动就传承几千几万年的,比之两千年历史的星空彼岸,不可同日而语。
“好诗!”杨其羽赞美之声不绝于耳。
过了将近一个时辰,献诗求名者已几近没人,杨其羽起身,直接叫楚鸿下场。
冷汗!
何不忘了我?
阵阵冷笑之声传来,本来就有很多人不信楚鸿,这下看他的表情,心道露馅儿了吧,稷下学宫几名学子更是开怀大笑。
“楚大学士莫不是词穷了?”
那名学子的形象深深地刻进楚鸿脑海,老子也没惹你,这么针对我做什么?
杨其羽还在那等着呢,楚鸿起身再次走下场。
场中笑声不绝,文人相轻,怎么个相轻法?就是现在这样,不绝的讥讽,你一个武夫能学个什么诗?六经可曾通读?更早的古书可曾有闻?这么点年纪就做那欺世盗名之徒,可羞愧也?
楚鸿对着长公主及所有大儒还有前面的官员们拱手,这是礼仪规矩。
“可有诗作?”温润的话语飘进耳朵,摒弃了所有的嘲讽声音,楚鸿微微感激。
“或可一试。”
杨其羽点头。
楚鸿心里真不是滋味儿,深居简出大半年,就因为这个戏称外号,成为“通缉犯”,更是在这里可谓遭受了平生最多的白眼、冷嘲、热讽,老子真是招谁惹谁了?
“是不是抄诗马上就知,诗才有便有,没有你就是抓破脑袋也没有。”
“不错,前诗神妙非常,不似武夫能做也!”
“看那表情似做不出来,若真是,那就是抄诗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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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鸿忍无可忍。
“哦?那敢问这位先生可有大作几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