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视,明显的蔑视!
可就是这样,说出了这样的话,其它的学生竟然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去反驳,甚至于在一旁听课的教导主任林长河用脚碰了一下王笑天的班主任孔文,孔文竟然也没有动静,因为这个问题的确很尖端,就像突然一位数字大师问一加一等于几一样,难道你要回答是二吗?那这个问题也未免问的太简单的了吧,孔文自认培根不会问这样的问题,所以他没法去回答。
当然,孔文也知道如果自己站起来了,确没有完好的回答好培根的问话,那他这次才是丢人丢到家了。学生答不上来,无非是表示学生学习还不刻苦,而自己回答不上来,那就是师之过,同时也会受到东方国内所有自称为哲学家们的鄙视。
孔文才不会那么傻去回答这个问题。而连孔文都不敢回答的问题,其它的学生敢吗?他们更加是没有信心了。
“好了,竟然大家都答不出来,那我只能扫兴而归了。真是没有想到呀,堂堂东方国,你让我太失望了。”
培根说着这话的时候,他的拐杖己经缓缓的抬起,看起来他真是要离开教室了。
“慢!请等一下,我来试试。”
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忽然的从教室下方响起,然后一个一米八零的个头,一身崭新的黑色中山装没有褶子,国字脸,有神的大眼睛,在配上那古铜色的肤色,给人一种即健康又不简单的感觉的年青人由座位之上站了起来,此人不是王笑天还有谁。
本来,王笑天也不想站起来回答问题的,至少他并不是那么爱出风头的人,可是没有想到这个培根竟然无视所有的东方国人,这完全的让王笑天不能容忍,万般无奈,王笑天只好自告奋勇的站了起来,向着正准备出门的培根张开了嘴。
培根早就料到自己如此的刺激这些学生,一定会有血性的学生站起来回答自己的问题,但是他确没有想到这么晚。所以当他看到王笑天站起来后,那微微举起的拐杖还是没有放下,而只是随口说道:“好吧,那这位同学你先回答吧,但你可以记住了,如果你回答不好,或是胡乱的应付我,可不要怪我继续的走出这个门口。”
“当然可以。”
王笑天向着培根礼貌的笑了一下后,便开始了他对什么是哲学,以及哲学是什么做出了解答。
“哲学是什么?这是一个问题,一个既简单又复杂的问题。我们说它简单是因为它应该是哲学这门学科最基本的规定,但凡学习哲学的人都要从这个问题开始,如果一个学习或研究哲学的人说他不知道哲学是什么,那似乎是一件很可笑很滑稽很不可思议的事情。然而,这的确是事实。我们说它复杂就是因为迄今为止它仍然是一个问题,而且很可能永远是一个问题。”
顿了一下,王笑天看了一眼培根的反应,现这个时候培根己经由刚才的一幅无所谓表情变成有些专注了。为此王笑天又接着道来“换言之,“哲学是什么”这个问题至今尚未有终极的答案。
对于初学者来说,“哲学是什么”这个问题是很好解决的,翻翻哲学辞典或者大百科全书就行了,虽然他们并不一定真正理解那上面说的是什么。但是我们这些号称研究哲学的人,或者说自认为对哲学“略知一二”的人,却不能这样做,因为那并不能解决我们心中的疑问。说来令人难以置信,也令我们感到汗颜,虽然哲学这门学科已经存在了几千年,但是“哲学是什么”这个问题却至今尚未有定论。由于这个问题太大太难了,即使是以此作为书名的大部头着作业已汗牛充栋数不胜数,所以我们在此并不想(实际上也不可能)解决“哲学是什么”的问题,而只是想把这个问题本身当作一个问题,看一看会有什么答案。”
当王笑天说到这里的时候,那个培根举起的拐杖显然己经重新的落下,并且他本人也开始把目光看向了王笑天,王笑天的所答似乎己经让这个培根有了感觉,让他知道了东方国不愧是人才辈出,不愧是天之骄子之国度。
然王笑天确没有想那么多,即然己经说了,不妨就把自己想说的都说出来吧,为此王笑天仍然继续着。
“从问题本身看,“哲学是什么”可以有两种表达方式:“哲学是什么”与“什么是哲学”表面上这两种表达方式所说的是一回事,都是关于哲学的基本规定或定义,似乎无论把问题中的“什么”放在后面还是放在前面,并没有什么根本上的区别。在西方语言中一说到“哲学是什么”或“什么是哲学”其实就是一句话,例如英语中的“aphy”德语中的“aphi1osophie”虽然当我们把它们翻译成中文的时候,既可以译作“哲学是什么”也可以译作“什么是哲学”不过通常并没有要突出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的意思,但是实际上在这两种表达方式之间存在着某种差别,而且这一差别不仅仅是翻译的方式问题,而且是表述的含义问题。不要以为我们是在玩儿文字游戏,因为不同的表达方式的确可以有不同的意义。”
“……”
“因此,学习哲学史的过程并不是被动地接受知识,而是富于创造性的“视界交融”亦即我们与以往的哲学家们就大家共同关心的哲学问题进行思想之间“对话”的过程。正是在这种思想对话的过程中,我们由研究“哲学是什么”而进一步追问“什么是哲学”总而言之,一切研究和学习哲学的人,都应该追问这两个问题:“哲学是什么”与“什么是哲学”因为,哲学就存在于这种追问活动之中。”
言毕,王笑天也重新的座了下去。
直到王笑天重新的座回到了座位上,然后这个培根才仿佛的回过神来,接着便是他带头鼓起了掌,尔后是全班近百名学生以及教导主任林长河与王笑天班主任孔文都热情的鼓动着掌声。
甚至这个时候,孔文还激动的想着,“咦,我的班上什么时候出了一个对哲学如此了解的人呢,哦,我还记的他即像以前问过借阅过不少的书籍,嗯,没错,他好像叫王笑天,看来以后我要与他多交流交流,同时有了这样的学生,相信这回一定会让林长河对我刮目相看了吧。嘻嘻,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刚才林长河路让我去答,我不答了,那是因为我相信我的学生中有能答的,那岂还用我这个老将出马吗?”
而这里最激动的还是莫过于培根。一直以来,他靠着这个问题己经解决了多个国家的学生,甚至就连m国那样自认经济达,文明优于常人的地方都没有学生可以回答这样的问题,但今天他确在东方国遇见了知音,遇见了可以回答自己问题的人,所以他不由的对这个王笑天充满了好奇。但似乎是想在认证一下王笑天是有真材实料还是恰巧被他懵到,他对着王笑天又急问了一个问题。
__“请问这位学生,你认为哲学家和思想家有什么区别?”
其实这个问题是培根曾经在自己的《哲学永恒》一书中曾经讲过的,而且那本书中自己的观点,最终也被很多的哲学家与思想家所认同。但由于这本书的这个观点自己阐述以久,所以他并不认为王笑天曾经的看过这本书,或者是看过确能记住。
但这次,培根太小看王笑天的过目不望之本事,尤其王笑天还可以一目十行的博览群书,所以对于培根所提出的这个问题,王笑天只是呵呵一笑,“培根老师这个问题问的好,而且就这个问题您在自己的书中哲学永恒一文中也曾提及,这个答案我也认同,那便是哲学家一定是思想家!但思想家不一定是哲学家!这一切都缘于思想家是对客观现实的认识有独创见解并能自成体系的人!而哲学家是研究世界观的人,研究的范围比前者要小!”
精辟,无比的精辟。
此刻的王笑天不光回答了培根的问题,而且还把培根所问的问题答案做了补充。这一切都不由的让培根睁大了眼睛,直嚷着自己遇到了一个宝。
“哈哈,你好这位同学,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培根笑着向王笑天客气的请教着。
“王笑天。”
王笑天也不客气,在轻吐了两个字以后又接着道:“好了,现在我回答完了你的问题,不知道你是不是满意。如果满意,我想就培根先生刚才那几句对我们伟大祖国不利的话可以收回。”
“啊!”
许多同学初看到培根问王笑天姓名的时候,便一个个瞪大了眼睛,其中有羡慕也有妒忌,他们恨为什么王笑天可以得到培根的青睐,可是接下来王笑天的话,又让这些同学认为他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培根是什么人呀,先不要说他举世闻名的哲学家,单他那个基督教徒的领跑者身份就足以让世人恐惧了。
西方的基督教徒领跑者是什么身份,那是说明他们每一个人身后都有着众多的追随着,在这些追随者中甚至还有会哪个小国家的总统,甚至是哪位黑手党的大哥也不是不可能。像你若是敢出言得罪这种人,那被他们的信教徒知道了,他们一人吐口水还不把王笑天淹了。
所以这个时候,很多同学都是抱着对王笑天一种可怜,甚至是同情的眼光。这其中还有一个一直座在第三排的一个漂亮女孩。眉眼精致,肤色肌白如雪,樱桃小嘴镶嵌在那美如丽画的脸上就仿若是画龙点晴一般,让很多见到这幅面容的人都会生声怨恨,这老天爷怎么如此的偏向,让这个女孩子竟然可以长的如此之漂亮,如此之动人,真是一看倾人城,二看倾人国,三看倾人心也。
她面如天使一般的女人此刻也在担心的看着王笑天,这倒不是因为她多么害怕王笑天被培根身后的人报复,在这个小女子眼中,不管是什么样的恶势力她都不会放在眼中,可此刻她有些担心的是王笑天会被中华学校的领导他训斥,要知道这个培根可不是那么轻易的就可以请动的,至少她的母亲东方大学就没有请来,害的她只好来到了中华大学听这个培根的课。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竟然会有这样的插曲。
有句话说的好,叫想什么来什么。也就在王笑天刚刚说完让培根为自己的话道歉,在培根还没有表态的时候,一直站在那里听课的林长河就站了起来。“这位同学,你怎么那么没有礼貌呢?培根老先生是我们学校好不容易请来的,他不过是为了激励你们而说了两句带含刺激的话,可是你们怎么能凭着自己回答对了两个问题就如此的咄咄逼人呢,真是太没有教养了,你是叫王笑天是吧,你快些座下,不然的话我会把你开除出校的。”
好一个林长河,这话到他嘴里还真是怎么说怎么有理,明明是培根刚开始有瞧不起东方国的意思,现在确被他说成了是激励学生的话,这真是官字两个口,怎么说怎么有理。
对于林长河所说王笑天的话,大多同学都知道这是他们的教导主任林长河强词多理,但畏惧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宗旨,同学们都没有说话。
最终还是培根出言笑道:“哎,即然这位同学完美的回答了我的问题,那我就为我刚才那几句话道歉又有何妨。王笑天先生,我刚才的对于你伟大祖国的话有失偏颇,在此真诚的道歉,希望可以得到你的谅解。同时你改变了我对这个东方国度的认识,东方国的确是一个伟大的国度,能人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