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央是三岁的时候被老祭司从蝴蝶谷里捡到的,幼年姜央在老祭司的洗-脑下,一直以为自己是被抛弃的,但其实不然。
姜央的父母亲原本是巫族的族长和族长夫人,族长被老祭司所害,而他的母亲被老祭司掳走,囚禁在蝴蝶谷,似乎是有所图谋,现在的巫王跟老族长是一母同胞的弟弟。
那时候姜央的母亲已经身怀有孕,为了孩子才一直苟活于世,直到姜央三岁,长年被囚禁,忧思成疾,思恋爱人的族长夫人才撒手人寰,留下了三岁的奶娃子,被老祭司带走,那之后蝴蝶谷就终日被大雾覆盖,遮天蔽日,还充满了毒虫毒瘴,渐渐地就成了巫灵山的禁地。
了解到这,蝶灵心中有了成算,还不待蝶灵开口就听姜央说道:
“不管你是谁,一会儿你自然会如实交代的。”
蝶灵看到姜央的掌心静放着一个青绿色的瓷瓶,瓷瓶中心一只胖嘟嘟,圆滚滚的金蝉,慵懒的抬起了头,先是蹭了蹭姜央的指腹,然后吸上了男人腹上的伤口。
以血养蛊,传说中养蛊人都有一只本命蛊虫,这个金蝉应该就是姜央的本命蛊虫。
蝶灵看着姜央托着掌心的小金蝉一步步的走向了自己,惊得汗毛都竖起来了,呜呜呜,原身最怕的就是软体动物了。
这该死的自然反应蝶灵根本就控制不住,颤颤巍巍的问道:
“你你你。。。不会让我把它吃了吧”
姜央没有理会这个脑子不正常的女人,来到女子身前,轻轻地捏起金蝉,放在了眼前人的左侧红梅上,专注的盯着金蝉一点点挪动。。。。。
‘小粉,姜央真的好变态,这是往哪儿放呢。’
【不好意思宿主,本统子看不到,鉴于系统管制条例,当出现私密场景时,系统会自动开启保护措施,你现在在我眼中是一堆乱码】
‘你们还怪文明的’
系统不语。
“小金去吧”
蝶灵此时已经被吓到麻木了,只有眼睛依然能动,大颗大颗的泪珠砸下,顺着脸颊,流过脖颈,滴落在双峰之内,还有一滴正好落在了小金蝉的脑袋上方,一瞬间给小金蝉砸蒙了。
跟金蝉互通心意的姜央接受到小金的哀怨情绪,感受到了一丝丝笑意。
看来小金真的很喜欢此女子的味道,变成落汤蝉了也没有怒,还是温柔的进入了女子的皮肤下,融入了血液之中。
此情此景如果换个场面或者换个当事人,一定奸-情满满。
当虫子消失不见之后,蝶灵立马止住了哭泣,毕竟怕虫子只是这具身体的反应。
而姜央正好整以暇看着自己:“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多撑几轮,这样才有意思。”
说完后回到桌案后坐下,开始研墨,伏案书写着什么。
‘这也没事啊,原主是怎么死的呢?’蝶灵感到奇怪。
【你真的好奇?】
蝶灵刚想说是,就看到自己身上青筋暴起,血管中似有东西在蠕动,吞噬,紧接着血管爆开,自己的视线被片片血雾包围。
“半刻钟,筋脉扩张,一刻钟后血液迸溅而出!”姜央边说边伏案记录着。
蝶灵正惊奇的看到这一幕,突然之间,心脏猛地收紧,一声痛苦的呐喊从嗓子里出。
“啊!”
冷,厚重漫无边际一样,寒意正一丝丝拼命的往自己的骨血里钻,每一块骨头都好像被冻得脆了。每呼吸一下都好似骨头碎裂掉一般的疼,疼得钻心,阴寒的冷,冷的刺骨。
不一会儿却又变成一股截然不同的剧烈疼痛,更可怕的是自己的手脚都不能动,身体还在半悬空状态,想蜷缩起来抱着自己都做不到。脚趾疼到痉挛,剧烈的疼痛好像要把自己碾碎,每一分钟都无比漫长。
她从来没有经过这样的疼痛,哪怕是被天雷劈的修为尽散的时候也远不比现在来的难捱。
蝶灵总算是明白了,原身这是活活疼死的吧!
强撑着一口跟系统说:‘小粉,怎么回事,我的痛觉屏蔽卡呢?’
【系统检测到你当下的行为不符合世界规律,所以系统自动关掉所有道具,以求让你有最真实的表现。】
‘你为什么不早说,我可以演的呀,身临其境是白给的么!!!’
蝶灵咆哮完就晕了过去,姜央看到女子昏迷过去,喂蝶灵吃了一颗丹药,感受到小金已经休眠,第一阶段已经结束。
“看不出来,倒是个能忍的。”
“别让人死了。”
说完就唤人进来给蝶灵清洗,自己转身离开了。
姜五:“是。”
被姜五唤来的两位侍女进来后看到此情此景,都有着见怪不怪的表情。
“没想到这回主上竟然亲自动手了,这个女人有什么特别的,我听大侍卫说长得特别好看,你说主上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宝翁,她的皮肤好白皙,好细腻,好像上好的水牛奶”一个黝黑的,矮矮的侍女正在给地蝶灵擦拭胸前的血污。
“宝翁,宝翁,你听见了么?”
一直没得到小伙伴回复的宝妮感到奇怪,于是端起地上的水盆,转到了蝶灵后面,看到宝翁呆愣在原地,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眼前人的后背。
“你怎么看傻了呀,这么入迷,我叫你都没听见”
笑着打趣自己小伙伴的侍女好笑的顺着阿宝翁的视线看向了蝶灵的后背。
“嘭”水盆掉在地上出了清脆的声音。
二人看着蝶灵的后背双双愣在原地,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