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
「不管你的傷嚴不嚴重,我都可以放過你半個月。」本來他最近就有個去國外出差的行程,這會兒剛好可以把行程提前,來回差不多十天左右,時間剛好。
「你說真的?」李仕書表示懷疑。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傅燃笑道。
李仕書也不想坐在這裡跟他耗時間,於是起身走到他面前,「你看看就行了,藥我自己會擦。」
「嗯。」傅燃應著,隨後一把把李仕書推到床上,手腳麻利地脫掉他的褲子。
他跪趴在床上,這個姿勢太羞恥,羞恥到他的大腦現在是異常地清醒,連傅燃逐漸變沉重的呼吸聲都能清楚得聽到。
他扭過頭去看傅燃,發現他的表情不太對。
要是再看下去,估計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可以了吧?」李仕書出聲問道。
傅燃拉回想入非非的思緒,拍拍他的屁股,隨後直起腰,「明天我要去一趟英國,大概十天後會回來,這十天你好好養傷。」
李仕書起身穿好褲子,「十天?那看來你平時工作也很忙吧,為什麼還要在床事上浪費精力?一周三次可以減少到一次嗎?」
「李教授,你可真會討價還價啊?」傅燃跟著他走到書桌邊,「一周三次,這事兒沒得商量,之前不都答應了嗎?」
的確是他親口答應的,但是這會兒他的確是想反悔,「算了,等你回來再說吧。」
李仕書看了眼電腦右下角顯示的時間,現在已經不早了,沒有理由為了這種事情跟他閒扯。
至少接下來十天是清淨的,能避一時就避一時吧。
傅燃抬腳離開之前,掃了一眼他嘴唇上的傷,打消了要親他一口的想法。
「早點休息。」話音一落,傅燃便帶上門出去了。
李仕書望了眼放在床上的藥膏,納悶他到底是想做什麼。
是關心嗎?
如果不是關心的話,要怎麼解釋他現在所做的?
可是,人真的可以對一個毫不相干的人表現出關心嗎?
除非有所圖謀,否則,很難解釋。
而且,很明顯的是,傅燃所做的這一切,單純是為了他的身體。
因為除此之外,李仕書找不到其他一個他這樣對自己的理由。
——
第二天早上,傅燃非得送他去學校,李仕書懶得跟他爭辯,不得不坐上了他的車。
但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一早去上課,卻在教室里發現了韓逸的身影。
他坐在最後排,看到李仕書進來的時候,抬頭沖他露出一個笑臉。
李仕書還以為自己看錯了,一瞬間有些愣神。可當笑容在他臉上綻放時,他才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在砰砰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