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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乱行乱心(第1页)

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不要逼我。

文星看也不看,冷冰冰的询问着,似乎在这一刻,他就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但是奈何对面女子仍不松口,文星除了威逼利诱,再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他总不能真的对一位弱女子用刑吧。可是看着对方的穿着打扮与言语谈吐并不像普通人家的姑娘,况且哪个正经人家的孩子,大半晚上的在荒山野岭不回家,这也是文心体能,心要问出的原因。

只是大家都不傻,在这样的情况下,多说无益于自己送命。

僵持了好一会儿,这名女子才慢慢的挣脱出温馨的手,并说着,公子请自重,这里虽是荒郊野岭,但也不是落魄行凶的地方,只是方才听见里面有动静,才想着去看一眼,不曾想能碰到您,无意之举多有冒犯,还希望公子不要太过在意

那你跑什么?无心之举,我看你是做贼心虚,这里是荒郊野岭,连一户人家都没有。你一个弱女子,大半晚上为何出现在这里?你身披锦缎,更不像是附近猎户家的子女,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的刀剑快的很,如果姑娘执意要试,我也奉陪到底我

公子说笑,只是夜黑风高,怕有行凶之人,所以才躲藏起来,我本,居住于附近庄子里,只是听着附近人说山上下雪天便能一遇百年难见的药材,所以才冒着风雪前来,不曾想在这里遇到您,可是,区区冒犯罪不至死吧,工资何苦抓着不放?刀剑可以很快,但如若我出世于此,家富必然惊动大批人马前来探查,我想,公子定是个睿智的人,既然都是在找东西,那不妨就此别过就当不相识,如若真道刀剑无眼的地步,那么打草惊蛇对谁都没有好处

听着他一字一句的说着,文星的剑也慢慢的收住,仿佛在这一刻剑的锋芒也变得迟钝,他迟动了一会儿放下了,只在对方脖子上的剑,然后幽幽的说道,我只想知道你有没有见过一位姑娘?他和你差不多,最后出现的地点也是在这里,我找不到他了

文星的话语间满是遗憾与愧疚,让人心生怜悯,姑娘也柔声说道,这里虽无人烟,但过往来客却有不少,来来去去走了很多人,不知道公子要找的姑娘是什么样的,亦或者是哪天走失的?

算是两天前吧,被人藏在这里此后便没了踪迹,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他一个人也走不了多远,如果正如你所言,来往客人络绎不绝,恐怕有人提前将他带走我,可是来往客人又都去了哪里呢?说罢,文心揉了揉眉间,是的,他太愁苦了,他怎么能够听信誉主的话,将自己最亲爱的妹妹丢在这里呢?他现在满脑子里都是玉柱说的,让他不要担心,可是出了这样的事情,却没有一个人除了帮他寻找,他也不知道玉珠的心里到底是怎样想的

可是和亲的人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真的假的?如果真的出了麻烦,那便连累着两城百姓多了,生灵涂炭,在这一刻,他开始埋怨,可是越埋怨越着急,越着急就觉得他离纤柔越远,比起他找不到倩柔,他更害怕倩柔已经被坏人带走,他很难想象出了这种事情该如何收场

眼前的女子看着他出了声,轻轻咳了两声,说道,工资不必担忧,过往旅客虽多,但大都是向着北方走去,健壮的人少数,多半是过往商客,货物繁多,如果真的带上了,您要找的人也走不了多远,所幸公子今天赶路或许也能追得上

眼前女子仿佛点醒了文星,他向姑娘轻声道谢,说罢,便向着住宅后方牵起了他的马匹。

多有得罪,如若找到小姐,定当重谢

不必公子,一路走好

文星清轻声示意,然后策马奔去,扬长而洒脱,浑身散着少年该有的朝气蓬勃,只是他自己沉浸在巨大的责任心之下,可是正是这样的背影,入了这位太平盛世姑娘的眼。

姑娘望着背影也出了神,到底是怎样着急的事情呀?这时胳膊上隐隐作痛,所以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知到马匹也没有了踪影,姑娘也提起了自己的小篮子,向着山间走去,他正是向着纤柔所爬上的山走去,白雪茫茫寒风萧瑟,而这座山不为人知的秘密,也正在揭开中。

玉竹这边却没有丝毫慌张,和亲队伍依旧没有任何乱了节奏,防护使命使然。

只是队伍熙熙攘攘,似乎不满意的声音也在随时迸,可是面对这样的情况,无论如何,玉竹也不会回头,此刻的他并不像是为了保护,而是确切的在完成某种仪式,就好像是一种秘密进行的活动,它只是其中的扞卫者之一。

可是没有什么秘密,是不被人现的,这样的事情总归会被击揭破,总不能一直没有答案。

只是谁都不清楚玉珠的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或许他比任何人都着急,或者他比任何人都轻松。

血红的队伍走过漫长的雪地,雪花也乱七八糟的洒在大地,车轮碾过的痕迹,洋洋洒洒的在大地上写下了屈辱几个大字,脚步也化作沉重的哀鼓,向着远处走去,离开的是故土,到达的是无知的远方。

文星骑着快马,迎着风雪向北方驶去,一路上一刻也不敢怠慢,夜晚飘下的雪花,就像一枚枚钉针一样划在脸上,尖锐刺痛,猫儿在死后着,仿佛在说累啊,双手上已经结上了冰痂,紫红色的手背失去了直觉,但握着的绳索仍然没有松开的意思,快马奔驰,衣带呈一种风景,划在天边,就好像在夜间,突然有一把利刃冲破云端,两三天的路程,仿佛要在一夜之间赶上。

路上倒是车马稀少,甚至连雪地里都没有留下的脚印,或许是风雪太大,淹没了行踪,又或者是这条本是无人问津的道路,只是无论如何温馨,都不会放弃继续找下去。

终于在奔驰的几个时辰之后,马儿累倒在地,伸着脖子在仰望着远方,四肢却在不停的动弹,马蹄上的铁钉也在铃铃作响,马儿在嘶吼着,却也无可奈何,翻倒在雪地里无法动弹,被马儿庞大的身躯压着的温馨,也无法动弹,所幸只是左足压在下面,在马儿抖动身体的顷刻之间,文星也快抽出被压着的左下肢,只是可怜的一匹快马,偏偏落在了这荒郊野岭,又是冰天雪地呀,光是歇着也不行,没有粮草,怎么能够恢复体力呢?

马儿喘着大口的粗气呀,见惯了大场景的文星,也有所动容,捧起了一堆积雪,试图放在马的口中为它解渴,并一遍又一遍的捧起雪,覆盖在马的后背上,试图使马的身上不再那么滚烫,随后又脱下自己的披风,将马的后背严严实实的包裹着,尽管是杯水车薪之举,可他也并未放弃,知到衣服脱净,只留下了自己的里衣,北风萧瑟,寒冷刺骨,一人一马缩在一起试图取暖。

马似乎也感受到温馨,对他特别的关爱,双目含情,但奈何体力有限,实在难以继续前行,于是便用自己的头顶着文心,试图告诉他,让他走远,不要在自己身上浪费时间,自己已经时日无多,来去自有天意。

文星也似乎看懂了自己爱骑的意图,但还是不忍心将它留在荒郊野岭之地,只是马儿一遍又一遍的用神情告诉他答案,文心默默穿好衣服,想着如何与马匹作别,心中纵有万般不舍,却也是重任在身,况荒郊野岭之地,仅凭一人之力也无可奈何,正在他犹豫之际呀,星光点点突然从山坡上出现,若有若无的嘈杂人声也是慢慢逼近,在敌我不清的状态下,文星也手持剑柄,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嘈杂的声音慢慢向他们走来,有马车压在雪地上,吱吱呀呀的声音,火把也慢慢明亮,居然是一支商队。

文星的心里也似乎有了希望,于是在车队逼近之际,文星上前拦住了车队,余来者一番含蓄之后,便说明了缘由,所幸车队物资丰满,也有兽医陪同,毕竟荒野之地,行事需谨慎,温馨也一刻没有松懈,知道兽医与行运之人同时到达,他们倾囊相授,在马的额头与后背上扎了几针,马儿便能够生龙活虎的站起来,随后,他们也将自己所带的稻草分割一半,让马儿在酒足饭饱之后重新恢复了体力,文星由衷感谢便摘下了自己腰间的玉佩,赠予对方,这若是在皇城之中,定是能够换取千金之物,刻在荒野之地,却也无非是相识所受之物,念在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便留下自己最珍贵的东西,或许此刻他没有任何的作用与意义,但在此后的某个时间点,总会作它重要的作用。

告别了车队,文星牵着马匹继续向前走去他想等马儿的体力稍微有所恢复之后,再骑着它一起快行驰,他摸着摸马的额头,轻轻的将自己的脸贴在马的脸边,此刻就像陪着他最好的朋友一样,人总是这样,在失去与弥留之际,才能选择出自己最想要的东西,人或物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所以用久的东西总会带上主人特有的色彩,或许是主人念旧,才会不打算将他们换掉。

只是这一路的行程太过于遥远,或许有时候该舍则舍,才是人生的真谛。

这边姑娘也向着山上所爬去,这是道路有所不同,明显像是山中人,行走之间也毫不打转,方向与目的都是明确的,可惜差了天赋,像纤柔那样能够从容上山的人实属少见,毕竟没有人去引荐,或许从山脚下就根本到达不了山顶。

尽管姑娘到达山中,却也没有办法,能够穿过迷幻的山林,走向更深之处,本来应当就此作罢,回到山脚,可他偏偏不信,于是在山间吹起了长笛,悠扬乐声充满了整个山间,这也让人察觉到了有不之客到来,止步不前是尊重,开门迎客便是礼节,尽管这山间的主人总是神神秘秘,但对待不同背景的道友,似乎也是别有风格。

像纤柔这样误打误撞,能够上山并耕者来到山间深处的人实属少见,也正是这种天赋所在,才得以留宿于此,但是山间有太多的秘密,没有解开,或许像他这样灵光的人,正是一把钥匙。

听到笛声山间的主人便坐不住了,又派遣去了不同的人。这本应是赏心悦目的景象,却被这刺耳尖锐悠扬又平和,不知该怎样形容的笛声所打乱,可正是如此,却让纤柔觉得这山间不同一般,就好像是在一个封闭的容器之中,所以乐器所作之音才会有不同的声响,这让她更加好奇。

不久,便带着一位女子上山,还是与他同行的男子,只是态度稍有不同,似乎比对她更显得尊重也更有耐心,这让纤柔的内心很不平和,为什么自己上山就是这样那样的阻挠?凭什么别人上山就轻轻松松?纤柔一肚子的火,看着所来之人,是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穿着粉红色的衣裙,粉蓝色的披风,鹅蛋一样的脸,雪白的肌肤,像牡丹花那样浓烈深沉的眼眸,微微上扬的嘴角,乌黑的秀,半盘半披,木簪子轻轻地将半缕丝挽着,另一半的丝顺着耳际披在胸前,显得格外温柔,间有从山底下而来一路所沾的鲜花,就像晶莹剔透的簪子,使这位女子格外的干净清爽,粉色的衣裙也显得清新脱俗,白玉所制的长笛,更有另一番风味,纤柔不知不觉对女子看得入了神。

回过神来才现,那女子也盯着自己细细打量,自己的衣服却显得皱皱巴巴,丝凌乱,全身上下也似乎没有更值钱的东西,就脸还看的过去吧,起码是干净的,只见女子对纤柔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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