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很快就有了少儿不宜的对话。
尤初感觉很恶心,立刻回房,锁死了房门。
看着屋子里古板的陈设,以及丈夫的荒淫无度,还有肚子里的孩子,她头回那么迫切的想离婚。
她去洗澡,站在花洒下时心绪再次被孩子给绊住。
眼看时间越来越久,再拖下去,这孩子就打不掉了。
明晚是秦肆的接风宴,会来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秦家所有人都会来。
她这个不受重视的秦家二少夫人,奶奶不一定愿意让她参加。
嗯?
这是个机会。
可以请求不参加。
这样她就能在秦家所有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去医院把孩子解决了。
一晃隔晚就到了。
尤初还在祠堂里抄写经书,出来后见院子里已经亮了不少红灯笼,热热闹闹的声音从前厅出来。
宴会要开始了。
她朝着奶奶的院子走去,申请不参加宴会。
奶奶住在主院,一路繁花铺满羊肠大道,莲花池在将黑不黑的光线里露着文雅与高贵。
莲花池的那头站着一身黑色西装的秦肆,他迎风而立,如松柏挺拔耀眼。
他的身边站着杨飞。
尤初加快步伐,装作没看到他俩。
秦肆的余光看着她米色的裙摆扫过紧簇的花朵,又看了眼她闷头快走的表情,哼笑:“查出来了?”
杨飞从口袋里拿出两份文件,“这是池芯的,三个多月前的那晚她去了哪儿还没查到,但是我现尤小姐一个重大事情。”
他将一份医院彩的拓本递给秦肆,“孕检单,二少夫人的,她怀孕了。”
什么?
秦肆把那张拓本拿过来,确确实实是尤初的孕检单。
她居然怀了孕!
秦肆捏着单子,手指情不自禁地用力,纸很快出现了皱!
昏光临摹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放大了那肌肉的紧绷,玄寒射出。
杨飞后退了一步,不敢说话。
肆哥好像在生气?
为什么?
秦肆的目光从纸上挪过来,侧眸,那抹身影已经错他而过,进了奶奶的院子。
一头青丝被晚风吹起,撩过棕色的门框。
他一把攥紧了纸,啪,拍在杨飞的胸膛!
杨飞被拍得后退两步,捂嘴咳嗽。
那团纸从他胸口掉了下去,他弯腰捡起来。
秦肆的声音又冷又危险:“看来她的脑袋可以当球踢了。”
杨飞不明所以,再看,肆哥已经进了主院,那寒澈的背影泛出了生人勿近的气场。
往往这个时候,肆哥就是心情不爽要拿人开刀。
他把检查单塞进口袋,赶紧溜。
走过一盆修剪精致的迎客松时,那树枝勾了下他的衣服,那坨纸从口袋里掉了下来滚进了花丛下。
而杨飞全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