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下午三点半左右,村上英治急匆匆地敲门进入到了社长办公室。他看见中森正树就带着惊喜的声调是脱口而出道:“老大,老大,我们公司来了一个大美女。她说,是找你的。”
“既然是找我,那么你高兴个什么劲儿啊?”中森正树放下手上的事情,抬头看向了他道。
村上英治认真道:“我是替老大你高兴。”
中森正树顿时就无语了。他俨然就觉得村上英治属于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感觉。自己刚一想对方口中的大美女是谁的时候,水川静香已然就从外面得以直接走了进来。她毫不见外的就在一个椅子上面坐了下去。
“你说的大美女就是她吧!很普通嘛!”中森正树似笑非笑的对村上英治道。
“老大,你这个就……”村上英治搞不懂了起来,明明就那么长相漂亮的一个大美女,却被老大说成了很普通。
水川静香没有等到他把话说完就直接插话进来,带有对中森正树一个人的针对性道:“你就是审美疲劳了。”
中森正树一边朝向村上英治示意他可以出去了,一边又对水川静香笑着道:“你这话还真就说对了。
我不但几乎天天看,天天看,而且还是把你从小看到大。我这视觉要是不出现对你的审美疲劳,那才是不正常的事情。”
村上英治默默地退出社长办公室的同时,也听出了老大和大美女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
水川静香直言道:“我对你也同样有审美疲劳。”
“正常,太正常了。你还是第一次来我这里,需要我带着你去走走,看看吗?”中森正树笑容不改道。
“完全不需要。”水川静香直来直去道。
中森正树有的放矢的问道:“那你专程来我这里一趟做什么呢?”
“我听人说,你将要举办一个party。这受邀的人都是一些有家底或者家世背景的男人。可是,我怎么从未听你提起过呢?”水川静香一本正经的问道。
“怎么,你想参加?”中森正树进行一个反问道。
“这不是参不参加的问题?而是你为什么不和我说一下。别人突然问我这一个事情的时候,我竟然还不知道,很尴尬,很被动。”水川静香和盘托出了自己心中所想道。
“我为黑洞基金筹资所举办的一个私人聚会。这被邀请到场的人,都是我的目标客户。
当然,其中不乏有一些男人就是不折不扣的老色批。所以,就没有和你说这个事情。”中森正树如实道。
水川静香恍然大悟过来。他不让自己知道这个事情,一方面是不想让自己卷入进来,另一方面就是为了更好的保护自己。
她不用问也知道,像中森正树搞得这一类私人聚会,免不得会叫上那些女孩子过来助兴。
“你不会因为这一个事情就责怪我吧?”中森正树平静的问道。
水川静香对于男人那方面的应酬和逢场作戏还是表示了该有的理解道:“既然是你的工作范畴,那么我就会支持。”
“万一我在party上面没有把持住呢?”中森正树试探性的问道。
水川静香没有回答,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在看。她哪怕瞧出了他是有意这么问自己,也真不好说一个什么。
“我真要是一个没有把持住,做出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可不能够怪我。何况你也说了,是我的工作范畴,那你就会支持我的。”中森正树的嘴角两边都不由自主的微微翘了起来道。
“你自己看着办。”水川静香把他踢给自己的球,又给他踢了回去。她说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话道。
“我是一个正常的年轻男人,自然是有那一个方面的需求。我尊重你对天主教虔诚的信仰。那你是不是也应该尊重我的实际需要呢?”中森正树把话说得越的露骨道。
“随便你。”水川静香是表现出一派云淡风轻的样子道。
“我就当你是默许了。”中森正树直言道。
水川静香不是一个不通情达理的女孩子。连她自身都会偶尔出现那一种性方面的冲动和欲望。
她之所以能够战胜,那就是在于其有着虔诚的信仰。一直以来,她都深信不疑,婚前性行为就是一种不洁的行为。
哪怕自己和中森正树老早就相互爱慕,也没有违背过个人的信仰,越雷池一步。虽然自己能够恪守这一切,但是不保证他也能够和自己一样。
“我从未对你进行过这种的默许。我还是希望你能够用个人的意志力去努力克服。我能够做到的事情,你应该也能够做到。”水川静香严肃道。
中森正树是真没有说笑道:“那是作为人的天性。我遵循天性,又有什么错呢?而你却在有背于人的天性。”
“人之所以为人,那就在于有些事情可以做,而有些事情就不可以做。或者说是暂时性的不可以做。
按照你说的是天性,完全的只是遵循天性去做事,那人和动物之间又有什么区别呢?”水川静香反驳道。
“违背人的天性,那就容易造成内心的抑郁和扭曲。RB这个社会本就是高压社会。连法律都允许买春卖春合法化,也就是承认人性当中有这么一个需求。
只要在法律所允许的框架内,那完全就是可以的。我可不想以后成为一个变态。”中森正树有一说一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想要在将来那个party上面搞出一些事情了?”水川静香眉头紧皱道。
“我不想,不代表别人就不想拉我下水。”中森正树如实的说出了存在的可能性。他前一世就是过来人,且能不清楚男人们多喝了几杯酒之后,就容易犯下那一种原则性的错误?
“我始终还是那一句话,随便你。”水川静香连自己都一清二楚,她这话完全就是模棱两可。就算自己知道他说得这些都是大实话,也不代表她就认同。
中森正树充分意识到自己和她说了这么多就等同于没说一样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