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
()目表示:“我最近吃的比以前多多了呢。”
他又抬手测了测自己身高(),惊喜地发现自己和亲爹的身高差缩小了不少。
不过身高倒有可能是这段时间天天向上跳的原因?
夏目的妈妈叫夏目瑾(),爸爸叫夏目永翼。
和同姓的玲子和凛不同,夏目爸爸是入赘的,本姓山崎,从小父母双亡,只有个同姓山崎在鸟取的远房亲戚,本人对于改姓并没有什么感觉。
他好奇地想要抱猫:“这就是那只碰瓷贵志你的猫吗?感觉比视频里要大一些。”
“小心,猫咪老师很重。”夏目提醒道。
刚说完,猫就跳了过去。
高个男人的动作僵硬了一下。
夏目和妈妈担心地问:“真的没事吗?”
“没、没事,放心吧。”
这只猫真的好实。
住的楼层在6楼,民宿里头有电梯也有楼梯,楼梯是螺旋旋转上升的,色彩搭配相当北欧。屋子里每扇窗朝外看出去都是不同的风景,错落有致的彩色屋顶,拼凑成了这座城市上空的景色。
圆滚滚的猫咪摇了摇尾巴,长途托运带来的不适感在吃了顿饭后已经消散了大半,它轻巧的往阳台上一蹿,立在了阳台扶手上,又看上去没怎么带力气地轻轻一跳,跳到了旁边一栋屋顶的瓦片上,懒懒散散的打了个哈欠,暖融融的阳光晒在身上,呈现出似乎只有童话中才能见到的梦幻光泽。
夏目夫妻俩也和远道而来的玲子三人分享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
“前两天风很大,我们往海边走,看着海浪一下下拍打在礁石上,突然之间有一种‘啊,自己来到了世界的边缘的感觉’。这时候就剩我们两个,风声呼呼地从耳边吹来,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了,很有意思不是吗?”
玲子撑着下巴,眼睛直直盯着她,听得很认真,“和上回在圣地亚哥比呢?”
瑾想了想,“那次是‘暴风雨前的平静’,这一次则是‘全世界就剩下了我’的感觉。”
“还有我。”永翼插话。
“嗯,对。”
夏目弯腰抱起跳不回来的猫,听见自己妈妈继续说:“第一天我们来的时候还碰见一个划着船上班的人呢,可有意思了,永翼还画了张速写。”
“还有次我们迷路到了一家咖啡馆,里头的椅子样式每一把都不一样,结果我们两个职业病犯了光是盯椅子就看了好久。”说着瑾自己笑了出来,永翼也跟着笑。
夫妻俩长得不像,笑容怪像的。
玲子也跟着一起笑。
夏目和外公对视一眼,老头子耸耸肩,眼底里也流淌出笑意。
一家人的午饭是去当地的一个集市吃的,人不多不少,比熙熙攘攘的东京要自在的多。
随便瞥一眼就能看见好几家面包店,或者是不同风味的烤肠。
空气中弥漫着着新鲜烤面包的香气,法棍和扭结饼错落有致的堆叠起来,各式各样叫的出名的
()叫不出名的烘培作物在橱窗内勾引着前来的食客们。
下午,夏目久违地和爸爸妈妈一起出去玩。
一家三口一点都没有许久不见的生疏,相反,他们早已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怎么舒服怎么来,反倒比很多天天呆在一块的亲人还亲。
刚刚的餐桌上一家子就聊了不少,几乎都是围绕着这段时间生活的事情。
玲子特别自豪地拍着自家外孙的肩膀,说贵志也是也是能够发出跳发的人了,排球打得也很好。
玲子很少吹嘘什么,但今天是个例外。
天大地大寿星最大,玲子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喝了一点酒的寿星大人就算把自家小孩吹上了天也没人管。
反正都是自家人,要夸当然一起夸!
一顿饭吃到最后,只有一个耳朵被说红了的高中生。
猫咪大人咂咂嘴,人类就是太不直白了,稍微坦诚一点就害羞的要命,啧啧。
……
玲子一脉的基因很强,夏目和家里两名女性站一块一看就是亲生的。
而家里两位男性……
——只能说是重在参与。
不过两三个小时,母子二人就买了一大堆东西,作为三人中唯一一名成年男性,夏目永翼倒是想帮忙拎东西,可惜母子俩都坚称不能让他拎太多东西,鉴于他曾经在当年谈恋爱那会儿因为逞能拎重物手臂脱臼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