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音书疯狂摇摆着螓,忍受着男人每走一步带来的异样不适。
终于脑中白光一闪,几乎尖叫着喊了出来:“……御辞哥哥!”
男人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满意足地将她放置在柔软的床榻上。
“小太后的记性总是这么时好时坏的,真叫人伤脑筋。”
宋音书早已累得双目失神,不经意间往男人身下一瞥,又羞红了脸:“你怎么……怎么还……”
萧御辞俯下身,将吻落在她的眉心,手指紧紧箍住她的细腰,不疾不徐地说了一句:“不急。”
宋音书听他这么说,便觉得眼前一黑,下意识想要躲开他的触碰,却被拉得更近了几分。
“素了十多日了,总得叫本王尽兴不是?”
宋音书眼神逐渐迷离。
一个夜晚不知绽放了多少次。
到最后,连动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男人也破天荒地没有半夜离开,而是一直紧紧搂着她,睡到了午后。
摄政王回了京却没有上朝,朝野上下难免人心惶惶。
狻猊因是侍卫,没资格擅自进后宫,便一趟又一趟地催着李德顺去叫人。
李德顺哪里敢扰了主子清梦?只好一趟又一趟地在内室门口转悠。
内室门终于被打开时,李德顺就差没腿一软跪倒在高大挺拔的男人跟前了。
“哎呦我的主子爷,您老可算是醒了……狻猊大人催得奴才耳根子都快着火了。”
萧御辞披着玄色异兽纹鹤氅,眉眼慵懒地俯视李德顺:“慌什么?先去弄点吃的来,宋太后饿了。”
李德顺不敢违令,甩着佛尘就退了下去。
萧御辞又将视线移至一旁候着的惜夏身上,吩咐道:“进去伺候你家太后梳妆吧。”
惜夏不敢抬头看他,只应了一声便匆匆走进了内室。
宋音书正在费力穿着中衣,见惜夏进来,脸色浮起了一阵红晕:“床榻有些乱,待会可能得全换了。”
“娘娘放心,奴婢省得。”
惜夏虽然见怪不怪,但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脸皮还是有点薄,只匆匆瞥了一眼那惨不忍睹的床榻,便去帮宋音书梳头。
宋音书梳着头的间隙,萧御辞早已穿戴整齐,就半倚在临窗的罗汉榻上,盯着她看。
宋音书被他盯得不自在,趁惜夏从妆奁里挑饰的空档瞪了他一眼:“摄政王如今是没有政务要处理了?都这个时辰了,还赖在哀家这做什么?”
萧御辞却没理会她的嘲讽,只直勾勾盯着惜夏挑选出来的足金步摇,面色不悦地问:“本王送的簪子呢?怎么不戴?”
宋音书沉默片刻,到底还是从妆奁最底层取出了他送的那只玉簪,示意惜夏为自己戴上。
惜夏惊叹不已地看着铜镜里的宋音书道:“这支簪子好似会光似的,称得娘娘肤色如雪,好看极了。”
萧御辞颇为得意地挑了挑眉。
李德顺此时正巧摆好了膳点,便凑到萧御辞跟前问:“摄政王也在这用膳吗?”
萧御辞掀眸望向宋音书,故意问:“不知宋太后可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