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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你说的是梦,恰好我会解梦,这梦到谁啊,就是你想念他了,三哥都走了十年了,你日思夜想的,很正常。”
张既济反应的快啊,一愣就想到说法了个,林清月大大方方说出来,他们说没有想到的,早知道今天出门应该看看黄历算一卦的。
到他们这个境界,那梦可不是随便做的。
能梦到什么,十有八九都是准点。
“师娘,当初您和三师尊院子里的炉子自己走了,应该是你想念三师尊的紧,这炉子自己寻您来了。”
本来一听林清月直截了当说出来了,李青鱼都害怕了,那都准备起手先放他个七八个隐蔽气息放窥视窥听的阵法什么的,也是张既济反应的快啊!
“也许是我想多了吧,嗯?你们今天这么闲的吗?”
“我是在附近办事情,正好大师尊说你这边有些事情没处理好,让我过来,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来呢,没想到四师尊和九师尊也来了。”
“我和老九本来在一块儿讨论阵法的事情,大哥说以前嫂子你做的事情没交代清楚,反正我走了他自己留那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索性就一起来了,出来转转,换换思维。”
“那好吧,我们开始吧。”
林清月点头说了,这边三个人,李青鱼下了八道阵法,李知止下了十九道,张既济更狠,下了二十多道遮掩天机的。
几个人在的地方升起了蹭蹭迷雾,看不见几个人的身影,听不到里边再说之后,三个人都齐齐瘫坐在地上。
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这个消息太他妈重要了,这个消息太他妈吓人了。
“嫂子,这事儿我和老九回去就开始推算,开始闭关,溜出去找三哥的下落。”
“嗯,按理说当时我们看见三哥确实是灵魂走了,三哥确实死了才是,嫂子,能不能详细说说当时你梦见三哥在的地方是什么样子的。”
“可是你们都忽略了一点,也可能你们并不清楚,小拙当时和大哥一起去了一处魔窟,获得了一身龙血,所以小拙的实力才一下子进了那么多,当时我被动拿了那一团能量,我也没多想,昨天回忆了和小拙的点点滴滴,以及昨晚上梦见了小拙之后我才想起来,那能量只是小拙的一身修为以及传承,并没有龙血。”
“而且,小拙因为修炼功法的原因,能自己开辟空间的,这些年那个女鬼一直被放在小拙空间里镇守,就是去妖族才放了出来,小拙留下来的东西我都看过了,没有一个是那个空间。”
显然这三个人都没有听说过这些事情,听见了都是一愣。
林清月也不等三个人再问了,就接着说了。
“当时我也不清楚是不是梦境了,就迷迷糊糊的在一个山洞里醒来,那个山洞布置的简陋但是很温馨,人生活的痕迹很明显,因为火还着着,在热水。”
说到这里,林清月笑了笑,认为是个很有意思的一段话。
“然后我就晕晕乎乎的,站起来,也可能是那里环境的问题,那里的气和咱们这里不一样,那里的气是紫色的,很浓,山洞里不明显,但是出了山洞就很强烈,周围全是紫雾,那紫雾像是水一般,不走一会儿,我的法衣都湿了。”
“也没走多远,就看见一个山头,那里没有紫雾,我把法衣蒸干,就上去了,山顶上,一个石桌,石凳子,那里坐着一个人,侧着,也不看我,但是我能看出来,那就是小拙,我想过去,因为我很想念他,但是怎么走,中间都好像隔着很远的距离,小拙修炼的功法我也修炼了,就是感觉很无力。”
“那个人在喝茶,好像在思考,也好像在走神,很久很久,他才开口说话。”
“他说他很好,不用担心他,也不用去找他,凭知止和刚来的那个小家伙,连秦问都算不出来在武宗国,就更算不出他在哪了,有点成绩就不努力的天才,跟废物无异……”
林清月说到这里,还犹豫要不要说下去,特意的停了一下,看了看两个人的脸色。
“无妨。”
“继续说。”
李知止倒是不生气,他知道他跟岳拙有差距,岳拙说的也是实话,当初他们确实是一个一个算出来挨个找的,还是几个人扎堆找的,若是他们足够强……
悲剧就不会生。
张既济没见过岳拙啊!只是听过岳拙的名声,知道他厉害,但是不知道他多厉害,这说出口的话明显有点咬牙根子。
“大哥也是太惯着你们了,澳华还好,拼了命换了一些东西提升了实力,知止你太心软,早该去磨炼的,都是一个层面的天才,打一个秦问都那么费力!废物!”
这次倒不是林清月说了,而是林清月身边突然出现了那个岳拙留下来的剑匣子,剑匣子自己打开了,里边一柄紫色的仙剑,自己燃起了一层覆白雷紫火,声音是岳拙的声音。
“那你那么牛逼你还不是没有预测到你媳妇儿有危险,你回来的时候她都快死了,你那么牛逼你只到那个老魔头在哪儿,你出手啊!这会儿你出来逼逼个屁,真尼玛贱!”
张既济一看那声音出来的时候,李知止不吭声了,李青鱼直接行礼了,张既济知道是谁了,他被欺负的那么惨还得累死累活的去帮苟小天打工,最后努力了半天,被人说是废物,他真的气红了眼。
“大哥说起那个魔头的时候,我和阿清就知道他在哪里了,我说我和妖族这边关系混的还不错,我去一趟,拔了就行,大哥说总得给年轻人一些磨炼的机会,磨炼到最后呢?磨炼的搭上了多少命,磨炼的都是天才,几个人一起上打不下来一个秦问。”
“那大哥和二哥不也去了,二哥不也打了半天,大哥不也用了手段,那……”
“那还有你们机会?”
“你……”
“既济,其实……在很早之前,他们三个都能飞升了……”
沉默了半天的李知止苦涩的说了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