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律今天可太邪門了。
「想想你爸」四個字,讓她心都是一揪一揪的,麻到頭皮都像被人給掀了起來。
徐歲寧被他說的怕了,一動不敢動,連眼淚也不流了,雙手緊緊的摳著沙發皮,但是是妥協了。
她覺得自己可太慘了,不應該讓那個美女打車走的,不然今天承受這些的就不會是她了。慘到她為自己哭泣。
她以後一定不做爛好人了。
陳律真的像極了野獸,也不管她如何,全然只顧自己。
徐歲寧後面沒力到只能抓住他的胳膊。
陳律像是沒看見,從頭到尾眼神清醒,像是一個局外人一樣,沒有半點表情的看著她臉上的變化。徐歲寧不是木頭,到底是有反應,面色潮紅。
他似乎有些諷刺的笑了笑,風輕雲淡的吐出兩個字來,&1dquo;賤、貨。”
徐歲寧不確定他是不是認錯人了,以為她是周意。這種平常斯文的男人說出這種髒話,顯然是在極其生氣的情況下,或者本身悶著騷。
可她沒力氣探究什麼了,她太累了,什麼也不想管。
或許她該拿把刀捅死陳律算了,可她有父母,干不出這事,事情也沒有到那麼差的地步。
徐歲寧被放開的時候,就翻了身。
陳律還攬著她,她隱隱約約覺得他還在發抖。但她想去洗個澡,身上全部沾染了他難聞的酒味,只是她什麼也不想動,這一天,糟糕透了。
好在徐歲寧身體透支的太厲害,最後還是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時,陳律已經不在床上躺著了,她聽見樓下似乎有交談的聲音,她聽見了什麼什麼復發,然後她起了身,下樓。
她下樓的聲音驚動了正在討論的兩人,陳律回頭不咸不淡的看了她一眼,而另外一位似乎有點驚訝,看了看陳律。
陳律神色不變。
&1dquo;這兩盒藥,你先吃著。”那個男人說,&1dquo;復發一次,就得小心了。看看後續會不會有什麼問題,會不會再犯,你這都幾年沒犯過了,按道理來說不應該。”
陳律伸手心不在焉的捏了捏藥盒。
&1dquo;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你有問題,隨時聯繫我。”
&1dquo;嗯。”
醫生離開的時候,又瞥了眼徐歲寧,若有所思。
陳律生病了?昨晚那生活虎的模樣,可不像是一個生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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