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这几天生了什么事。”
赵楚昀赶紧翻出陈红芬的号码拨过去,电话响两声就接通了,他急切的问道:“陈姐,你知道溪语姐现在在哪里吗?”
这几天,陈红芬天天往林溪语家跑,闺蜜怀孕她也很开心,两个女人早就算好赵楚昀会打这个电话。
“小赵,溪语真的升职调离郡沙了,你们俩相差13岁,你还年轻理智点····”
陈红芬苦口婆心的说道,这些话都是林溪语交代的,以劝为主。
其实她心里都嫉妒死了,“便宜”都让这混蛋占完了,真是只管“播种”不管“收获”。
不过总算还有点用,起码圆了闺蜜想当妈妈的梦。
赵楚昀瘫坐在林溪语的家门口,满地的烟屁股,他现在好后悔没早点弄清楚溪语姐在哪个单位上班。
其实他也是想多了,林家想换个单位或者藏个人,凭他现在的能量根本就不可能找到。
“难道大一岁,大家都懂事变得理智了?”
赵楚昀看下时间晚上11点多,自己在这里已经坐5个多小时了,他艰难的站起身,拍拍已经失去知觉的屁股。
然后,行尸走肉般的走出小区。
天空飘着小雨,街上的行人欲断魂,萧条得像座死城一样。
偶尔有几辆轿车呼啸而过,只留下几串淡烟轻飘的散开。
冬天的风很细,很会见缝插针,像水一样从衣物中渗透下去。
即使包裹得再严,犹如“粽子”,它也会像刀一样直往袖口、领口切进去,使身体感到阵阵寒意。
赵楚昀感觉不到寒意,他招手拦下一辆的士,机械般的报出个地址。
的士师傅透过后视镜瞅一眼,心领神会的打开收音机放了一刘若英的《后来》。
“吊,开个车戏还那么多。”
赵楚昀瞅一眼司机什么话都没说,转头看向窗外,只是这歌太应景了,他现在真有两种冲动。
一,想尽一切办法找到溪语姐,把她娶了,不给自己留下遗憾;
二,冲上去打司机一顿,这狗鸡巴太能装了。
不过赵楚昀什么都没做,司机时不时观察一下,现乘客没掉眼泪,他还遗憾的摇摇头,心说哭出来就好了,憋着更难受。
回到宿舍已经12点多,宿管大妈拿着一串钥匙披着厚厚的睡衣,正要张嘴骂几句。
看到赵楚昀这么一副“死”样子,她撇撇嘴就把门打开了。
这样的情景,她见的太多了。
只是学校都放假了,你们好好回家过个年,下个学期再分手不行吗?
回到熟悉的3o5,赵楚昀也没洗漱合着衣服就钻进被窝,两眼直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天花板。
天花板上还有一些公式,大概这床铺的上一届“主人”是个学霸。
第二天早上,赵楚昀很早就起床,还去卫生间洗漱一番,眼睛里布满血丝,拿起手机一看。
溪语姐最后一条短信,还是很多天前的“厨房有蟑螂。”
直到现在,他都还不是很确信“被分手”的事情。
人一旦真正付出了感情,哪能说断就断。
就算要分手,不也得互相“拉扯”几次,只是电话里一直传来的是机械化的女声。
赵楚昀收起手机打车去公司,到了公司后,他面色如常的走去办公室,一路上碰到同事打招呼,他还能笑着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