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荧神经末梢都颤栗了下,宛如一场小型雷暴。
好像再来多少次,她都会折服于陈烬的张扬肆意。
陈烬随手摸了根拢着点燃,咬在唇里,懒懒靠在墙上,用手摁住温荧的头禁锢入臂弯:“他骚扰你多久了?”
温荧微怔:“没多久。”
“手机给我。”
温荧不解地掏出手机递给他,他滑动解锁,里面跳出无数条一个相同陌生号码之前打来的电话和短信。
全自动进了垃圾箱。
最上面的一条极为恶臭猥琐:【看看下面】
她血液都凝固住,这个号码她瞬间认出是盛煜的。
就在这时,又传来一条信息。
【笑死,爷也没有很喜欢你,你真的很装,真挺一般的。】
陈烬拨了个电话过去,那边以为是温荧,顿了下就开骂:“怎么,后悔了?爷告诉你,你现在哭着——”
“继续。”
陈烬吐字极轻,低磁的嗓音却带着危险可怖的逼压。
嘟嘟嘟嘟——
秒挂。
温荧嗤笑出了声,就看见陈烬掌心翻转,指尖把她手机里的电话卡抠了出来,和他自己的作了调换。
“我来处理。”
陈烬揉了把她脑袋,把换好卡的手机揣进了她兜。
夹着烟的手突然捏着她下巴猛一口吮进她的唇,又烈又辣:“现在你身上都是我的东西了。”
温荧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陈烬!”
回寝后,她忆起了晚上陈烬在ed屏面对射击获奖队友镇定如常的反应,反复揣摩觉得不对,问了潘柏。
但潘柏没回。
她越想越不对劲,又找到从未联系过的周时宴:【你知道陈烬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吗?】
她去洗了个头,回来就看见他撤回了条信息,又来一条。
周:【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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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他们中途走了,其余人也玩得不太尽兴。
桑眠次日下午就哭着回来了,红肿着眼趴在温荧怀里,纸巾揉了一堆。
“我刚跟他在一起,他就别的女人开房,把我晾在外面一晚上,还是傅凛让我在他车里睡了一夜。”
“死心了,累觉不爱,死渣男谁爱谈谁谈去吧!”
她又狠狠擤了把鼻涕,温荧不住轻拍她背哄着,“你就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开房那个女人不是汤雪,但是是碰巧也是短。”她低声道。
温荧一怔,欲言又止。
汤雪正梳着头搬了把椅子朝她们坐来,耸耸肩:“周时宴就是这样,对谁都温柔有涵养,但没人能真正走进他心里。”
她目光意味深长:“桑眠,其实我挺羡慕你的,他对谁都脾气好,唯独对你,会甩脸色。”
“他就是觉得我好欺负。”
桑眠冷笑,“白纸找白纸,报纸找报纸,姓周的一边玩去吧。”
“你终于清醒了。”
蒋璇刚睡了个美容觉,敷下面膜要去洗,假装不经意问:“温荧,你跟陈烬进展到哪一步了?”
“对啊荧荧,你昨天怎么突然走了,别告诉我你们什么都没生。”
桑眠暧昧地盯着她脖颈的青青紫紫,赶紧给她拿个创可贴贴上,“我靠,陈烬也太猛了,还有你这嘴,肿的像吃了一斤辣椒。”
温荧对镜一看吓了一跳,嘴巴都破皮了,脖颈更是斑驳一片。
“姐妹,战况很激烈嘛。”
汤雪一挑眉,一副不放过她的架势,“陈烬那方面顶不顶?他看起来就很会do的样子。”
“男人那方面能力看中指,中指长的都很行。”
温荧一下想到了陈烬的手指,瘦长而根根分明,甲床窄长,指腹有力,月牙明显,手背指骨青筋上下起伏。
就,很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