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心情就像男人一样。
有些时候。
来得快。
去得也快。
姚澜心里泄一下。
情绪渐渐的好了起来。
唐衣可怜巴巴的望着她。
他还在纠结,姚澜说过的可能“送他去蓝楼”的恐慌中。
姚澜安慰他:“你啊你,平时气势如虹,英雄盖世。”
“怎么一听蓝楼,就是谈蓝变色?”
唐衣不敢接话。
怕姚澜心情不爽。
又拿他来开涮。
只是摇头。
远处惊天动地的打斗声音。
又传来余震。
他俩所处的怪屋倒是纹丝不动。
怪屋四周的树枝。
都无风自动。
可以看到不规则的波浪形抖动。
声势浩大。
可以想象,高品之间的争斗。
引动天地间的变化很大。
唐衣急切地说:“近了,近了,离这儿近了。”
“书院方面,只怕有点阻挡不住的现象。”
姚澜偏头思索了一会。
才说:“书院方面,按照常理,不是真的挡不住来犯之势。”
“或许是出于其他的原因,或者是有所顾忌。”
“真要是高品武者之间,不顾一切的大打出手。”
“损失惨重的,还是书院啊。”
“设施设备,宿舍讲堂,山水溪涧,亭台楼阁,一砖一瓦,建筑不易。”
“打完了,人家后台硬的,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好说话的,最多说几句好听的,赔个罪。”
“遇上抠门的,好话没有半句,赔钱比杀了他还难受。”
“打坏了,吃亏的还是东道主嘛。”
唐衣不想听这些不开心的。
只是用求救的眼神望着姚澜:
“你脑子活泛,想方设法让我们脱了这束缚。”
姚澜不是不知道,脱困,这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
她苦中作乐与唐衣贫嘴。
只是顺带的。
她是在散思维。
想从闲聊中,悟出一点名堂。
找到解困的某个点子。
真要她此时此刻,像方圆寺的得道高僧一样。
一动不动的静坐推演。
她是万万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