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
到了省立医院,立马就住院了,本来还以为能够治疗呢,结果又是一句“先住院,我们研究研究。”给打了。
也正因如此,逗逗住院,我们这些亲朋好友们都知道了,自主的买了些东西,来看望她。
我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还是她弟弟就在这里陪床,逗逗已经睡觉了,所以只有我跟他弟弟在楼道口的大露台上抽烟。
我跟也认识,但已经很多年没见了,上次见他还是个刚上初中的小屁孩呢。
现在已经是个大小伙子了。
我也不知道逗逗是怎么回事,还是跟我说的,中蛊了,可邪门了。
出于好心,再加上好奇,我打算第二天中午再过来,看看什么情况。
“呦呦呦,这么上心啊,还想当我姐夫呢?”
这孩子。
我老脸一黑,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按照出马仙来说,我现在也是背后有一群仙家的人,什么邪门歪道它们不知道的,说不准我还能帮上忙呢。
谁曾想,我还真帮上忙了。
夜里我没回去,省立医院离我家很远,开车得走三四个小时,来回跑不值当,所以我就在医院附近开了一间小宾馆。
正在睡觉,门缝里塞进一张小卡片,上边的内容简直不堪入目,我堂堂黑皮体育生,必须强烈的谴责他们!
于是我拨打了上边的电话………
经过一晚上的强烈谴责,第二天我睡到快中午了才起来。
看看手机,十一点多,我赶紧起床,时间紧张啊。
过了十二点退房还得交钱的!
啊呸,什么时候了在在乎这点钱,逗逗的病情重要,十二点就要磕头了。
这热闹可不能错过。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得过去看看自己有没有能帮上忙的,要是逗逗看到了,会理解我的吧。
简单吃了点东西,省会就是省会,快中午了,豆腐脑还有呢,好久没吃豆腐脑了,咸豆腐脑真是好吃。
我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
逗逗一见到我,立马变了脸色,低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你住院了,我能不来看看你吗。”
逗逗紧张兮兮的催促我道:“好了,你也看到了,我没事,你快走吧。”
我一愣,顿时明白啥意思了,这是不想让我看到她磕头啊,哈哈,不愧是逗逗。
“你还没磕头呢,我干嘛要走。”
“你!”
不等她谴责我,十二点到了,我这才见到现场的情况。
原本她是坐在床上的,突然就蹦了起来,没错,非常的神奇。
在我的认知里,盘坐着的人,无论如何都不会蹦起来吧,没有受力点啊,怎么蹦起来的呢?
不仅蹦起来了,两条腿还非常灵活的还变成了跪着的姿势,“扑通”一声落在了病床上。
这一举动,着实吓了我一跳,包括一群医生,还有几个实习的大学生。
纷纷目瞪口呆的互相对视,眼神中都带着不理解。
“咚!咚!咚!咚!咚……”
磕头开始了,逗逗冲着我不停的磕头,这让我情何以堪,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早知道就包个大红包再来了。
确实,别人描述的一个接一个的磕头,跟现实中看到的场景真的不一样。
现实中,她磕头的度非常快,我偷摸掐表算了一下,一分钟能磕一百下。
这也就是说,逗逗每天要磕9ooo下头,我的天呢,身体受得了吗这。
众多的医生又是录像,又是拍照又是记录的,可就是对这个病症毫无办法,议论纷纷就是没有个能拿的准的想法。
开玩笑。
都说了是被下蛊了,医院里的这种正规治疗有办法才怪。
目前我所认识的妖里边,要说资历最老的非白泽杨振莫属了,可能我得去找他一下,只能靠他了吧。
我没有等逗逗给我磕完头,我便离开了。
为什么这么着急?
人命关天啊。
回到车里,扒拉出杨振给我的信物,我便在车里休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