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葉逸不是仁青宗一直傳出的廢才弟子嗎?」又是來一碗酒家,一伙人都是坐在那裡,紛紛議論著,本來他們今天早上早起後是準備繼續往北趕的,可不知道是誰把吳達他們被吭的消息放了出來,結果大家在這裡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了起來。「不過聽說在這次仁青宗的比試中得了前五。看來這個人的城府很深啊。」
「可不是嗎?」另外一桌上,馬上是有人接過了話茬,「我還聽說一個非常可靠的消息。」說著是泯了一口酒。
「什麼消息?」見那漢子沒說,大家更是來了興致。
「他是凌蕭的外孫,」那漢子的話一出,全場頓時譁然。「所以啊,我看那小子有著這樣的成就也是可能受了那位人物的影響吧。」
「凌蕭不是已經死了嗎?」人群中,忽然有著一個人問道。
「那都是傳言。」那漢子繼續說道:「原來大家都是這麼認為的,可是,就在幾天前,在仁青宗起了內訥的時候,凌凌卻是忽然現身了,而且當場說葉逸是他的外孫。」
而在其他酒家裡,同樣也是有著很多人在討論著這一件事。而同樣的,還有另外一件事也是在慢慢的傳開著,也是仁青宗的,那就是仁青宗最傑出的弟子齊華在這次歷練中竟然全身受了重傷,竟然全身癱瘓,被宗門接回去了,只是不知道下手的人是誰,不過到現在為止,仁青宗也是沒有人出來說這件事。大家在猜測,這件事會不會跟淨靈血有著聯繫,只是想來想去,也沒有人給個確切的答案。本來在昨天,大家都是在為了淨靈血而忙碌著,沒想到,死傷了那麼多人之後卻是結果連人都是沒有看到。想來這件事如果傳回去的話,這些在外面的弟子肯定是會受到懲罰的。只是現在,淨靈血的消息是一下子就中斷了,大家只能派出一部分人去打探6琪的消息,順便盯著葉逸他們,而大多數的視線卻是盯在了東極島的寶物上面。現在最重的是東極島那邊的寶物。
仁青宗,昊丹峰。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仁青宗的議事大廳里,馬昊做在中央,有些不解的問道,他是怎麼也是想不到,齊華在外面歷練了那麼久,為什麼這一次竟然會受如此重的傷,現在想要完全治好已經是不可能了,就算可以救活,他以後也得在輪椅上過了。
「傷他的人是跟葉逸一夥的。」下面的馬婷淡淡的說道,或許是這兩天她已經是傷心透了吧,也沒有什麼心思,不過把責任都是儘量往外推。
「什麼?馬婷,你可不要亂說。」一旁的成祥見馬婷竟然想把責任往自己的徒弟葉逸身上推,趕緊說道:「你也知道,葉逸這麼多年來是從來都沒有下過山,怎麼可能認識有高手。還有,你們都是在一起的,如果他認識了什麼人,你們不可能不知道。」
「他們三個沒有跟我們在一起。」馬婷辯解道。
「什麼?他們三個初出茅廬的人,你們竟然把他們落下。」馬婷的一句話,就是落了餡,成祥忍不住就是一氣,因為每一屆外出歷練的人,都得有有經驗的人帶領,而剛剛馬婷竟然說他們沒有在一起。
而馬昊在聽到馬婷的話後,也知道這樣做是馬婷他們的不對,不過,馬婷畢竟是自己的女兒,多少都是有著一些維護的意思。「你把當時的具體情況說一下吧。」馬昊只好說道,當著各座的面,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當時他們住進了一品紅,我們兩個就住進了靠北一間小店裡面,吃過東西後,齊師兄就想去看一下葉逸他們有沒有錢吃飯。可是,當齊師兄快走近一品紅時,卻是發現葉逸他們和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在一起,所以,齊師兄因為一時好奇就是沒有跟進去。然後,那女孩就從裡面走了出來,一直往北飛去,齊華也是一直跟了過去,而我也是跟在了齊華的身後。結果,在墨城的一塊空地上,那位女孩就是把齊華打傷,絲毫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那女孩長什麼樣?」馬昊問道,馬昊也是搞不明白,憑著齊華固靈中期的修為,竟然給一位女孩傷成這樣,簡直是有些不可思議。
「那女孩看起來很年輕,穿著白色的裙子,看起來很年輕,不過全身看起來卻是很嫵媚。」6琪把自己看到的大概描述了一下。
「難道是毒宗的掌門付靈兒?」在聽完馬婷的描述後,一旁的劉月雯說道,說實話,現在最擔心的還是劉月雯,6琪現在的處境肯定是非常危險,不可能她不急。
「這樣說起來應該錯不了。」馬昊說道,「這樣說來,齊華肯定是付靈兒下的手了。」
「可是據我所知,付靈兒的毒宗雖然是身為魔道,但是她們也是有著一個原則,沒有招惹她們的人她們是絕不會特意滋事的。」一旁的成祥說道:「會不會是這事裡面有著什麼隱情?」
「哎,一切情況只能等到齊華醒來再說了。」馬昊說道,「可憐了馬昊這個孩子。」
「齊華現在至少是活著回來了,可憐葉逸他們三個,卻不知在受著什麼樣的折磨?」成祥在一旁說道,語氣里頗有幾分責備的意思。
「你什麼意思?」馬昊也是顯然聽出了成祥語氣裡面的意思:「現在齊華都是這個樣子了,你還有什麼好抱怨的。難道你是在懷疑什麼?」
「沒錯。」成祥說道:「想必淨靈血的消息除了馬婷和齊華知道外,應該不會有其他人再將這個消息泄露出去。」
「鵬程宗也知道了這個消息,難道鵬程宗也不會?而我們自己的人卻是會?」馬昊一氣,說道。
「鵬程宗知道了這個消息,還不是多虧了你。」成祥針鋒相對的說道:「只怕鵬程宗知道了這個消息後,想隱瞞都來不及,怎麼又可能泄露呢?」成祥的話一出,倒是讓馬昊頓時沒有了言語。
「現在也不是我們吵架的時候,」見馬昊明顯是進入了弱勢的地位,劉月雯馬上出來打圓場,她一介女流,幹這些她們的話還好說一些,「成兄擔心葉逸也是很正常的事,就向我一樣,現在是非常擔心6琪的安危,但是事情既然已經鬧出來了,我想憑藉葉逸的聰明應該自己就可以應對了。要不你不放心的話去外面走一趟?現在我們最重要的是想辦法怎樣治好齊華的傷。」說著用詢問的眼神看向了成祥。
成祥本來還是想說些什麼,但是想想劉月雯說的也是有道理,既然事情已經都是發生了,這些事情都是他們年輕人的事,現在的馬昊都已經難堪了,年輕人的事就讓年輕人自己去解決吧,本來這次都是讓他們去外面歷練的,不過,但願葉逸那孩子能躲過這一關了。說著也不再多說什麼,從儲物瓶里拿出了幾顆圓潤的丹藥,扔在了桌面上,就獨自打開大門,向山上飛去,而對於成祥的舉動,大家也是見怪不怪了。和他相處了那麼久的人都是知道,成祥平常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慣了。不過,看來這一次他倒是真的有些生氣,看來他是真的很在乎葉逸了,沒想像他這樣一個把什麼都看得很淡的人也是那麼情重的一面。
「大家都散了吧。」見成祥走後,馬昊也是無力的揮了揮手,自己最得意的弟子現在竟然可能連性命都是不保,他不擔心才怪。現在,卻是還要接受成祥的質疑,他的心裡也是非常的亂,仿佛一下子就是老了很多。如果這次的事情沒有完全的處理好的話,要是葉逸或者6琪出了什麼三長兩短的話,很怕自己這個掌門都是很難保了。雖然凌蕭不再摻與仁青宗的事,可是,如果他一旦出山的話,自己肯定是沒有立足之地了。
「淨靈血的秘密到底是不是你泄露出去的?」一間小房裡,馬昊在餵完齊華吃過丹藥後,問正站在一旁的馬婷,眼裡有著一種不怒而威的意味。
「誰叫他們不肯答應用淨靈血救齊華的性命?」馬婷有些氣憤的說道,不過,她的回答倒也是算間接地承認了。
「哎,你先下去吧。」馬昊說著揮了揮手,此刻的他真的是顯得太無助了。
「齊華的病到底能不能夠好?」馬婷有些膽怯的說道。
「他這一輩子算是廢了。」馬昊嘆息地說道。
「那我們就這樣放過了毒宗嗎?」馬婷有些憤怒的說道。
「這事休要再提,」馬昊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你先出去吧,還有這幾天,你最好哪裡也不要去。等齊華醒來之後,我再問他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