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割的。”
“你没看她手在抖吗?不敢和不小心是两回事。”
大猫懒得和这个怂货废话,直接上前一步就要抢江晚手中的刻刀。
江晚瞳孔骤然紧缩,挟持着大猫往后退。
但她一个女人哪能比得过男人的力气和度。
猝不及防的腕骨上传来一阵剧痛,拿着刻刀的手,一下失去力气,最后的救命稻草在这一刻掉落在地。
重获自由的大猫,气急败坏的就要一掌打向江晚。
江晚看着眼前面目狰狞的脸,条件反射的双手护住肚子,紧紧闭上了眼睛。
正在这紧要关头,一阵刺耳的刹车声突然划破了寂静,车门被猛地推开。
从车上下来一个穿着白衬衣的男人,一脚就踹翻了想要对江晚动手的大猫。
接着挥起手中的高尔夫球杆,拍向扑过来的黄毛后背上。
随着一声惨叫,黄毛因为背部的剧痛,蜷缩在地上抖着身子。
被踹倒地的大猫,一下子弹跳起来,冲着顾时澜就挥去了拳头。
却不料被顾时澜反应迅捷的抓住胳膊,一下反剪到背后,随之响起一声清脆的声响,是骨头被折断的声音。
顾时澜猩红着一双眼睛,就像地狱里爬出的恶魔,一拳拳的挥向两个试图对江晚不轨的人。
江晚看着犹如神明降临的顾时澜。
全身紧绷的肌肉一瞬间就放松下来,虚虚的靠在了车门上。
现场嚎叫声不绝于耳,两个小混混被打的满脸是血,鼻青脸肿,只剩一口气。
江晚赶忙过去,从背后抱住顾时澜:“阿澜,别打了,不要让他们脏了你的手。”
刚刚还暴怒的男人,一下子就安静下来。
“好,晚晚。”
然后给他们一人一脚,将两人踹到了路边的土沟里。
顾时澜转过身,抬手摸着江晚的脸,声音还带着颤抖:“晚晚,你有没有事?”
江晚覆上他的手,熟悉的温度将她拉回了现实。
“阿澜。”
她嘴唇颤抖,止不住的后怕,让她一遍遍的叫这两个字。
顾时澜红着眼睛,紧紧抱住江晚,就像怕她在自己怀里消失一样。
他轻轻拍着小爱人的背:“没事了,晚晚,没事了。”
一遍一遍的在江晚的耳边温柔细语。
江晚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她一点也舍不得离开。
顾时澜抱起江晚,往车边走。
临上车前,对着赶来的温事和保镖说:“把那两个人带回去,看是谁唆使的。”
回程途中,一直安静靠在顾时澜怀里的江晚,小腹突然抽痛起来。
顾时澜一直低头看着她,在看到她骤然变白的脸色时。
立即问道:“你怎么了,晚晚。”
江晚的声音染着颤意:“顾叔叔,我肚子好痛。”
顾时澜赶忙让司机降下隔档。
他拉开江晚的小裤,一丝红色的血痕,在白色的布料上尤为明显。
顾时澜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浑身冰凉透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