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迎着江晚睁大的眼睛。
补充道:“才怪。”
江晚知道自己又被他“捉弄”了。
气呼呼的捏了把顾时澜的指骨:“你为什么总是捉弄我,坏东西。。。。。。。”
顾时澜一把抓住那双作乱的小手,紧紧握在掌心。
带着些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小爱人细滑的皮肤,挑了挑眉头说:“谁让晚晚是傻宝宝呢,看到就想‘欺负’。”
被叫傻宝宝,江晚也不生气,她找到了一个回击顾时澜的办法。
她眼睛弯起,笑意里带着狡黠:“都说儿子的智商遗传自母亲,我是傻宝宝,你就不怕你的继承人智商不足,无法继承你的商业巨国。”
说完,还得意的勾了勾嘴角。
可没想顾时澜那厮却不以为意,很是看的开的说:“没事,我可以养他们一辈子。”
江晚很是诚恳的说:“那样岂不是成了废柴了。”
顾时澜‘颠倒黑白’的能力无人能力:“晚晚生的怎么可能会是废柴,我对你有信心。”
好像刚刚说养他们一辈子的人,不是他一样。
江晚在心里腹诽了一下,然后就突然想到不久之前扛着大玻璃进来的大叔。
“对了,顾叔叔,刚刚有人过来换套间的玻璃了。”
闻言,顾时澜放在大腿上的作案手,难得的抖动了一下,然后他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昨晚刮大风,把玻璃给吹碎了。”
江晚扭头看了一眼窗外晴空万里的天空。
很难想象昨夜会是个狂风呼啸的夜晚。
这时,一个穿着粉色护士服的小护士,端着药碗站在门口敲门:“顾先生,打扰了。”
顾时澜看向门边,点头示意让她进来。
小护士走到床前说:“顾先生,这是药师专门为夫人配制的安胎药汤。”
江晚看着黑乎乎的中药汤,口中泛起阵阵苦涩,就好像她已经喝了一样。
“嗯,谢谢。”
顾时澜接过药碗,转过头来时,不由一愣。
刚刚还叽叽喳喳的小孕妻,居然紧闭着双眼,睡着了。
仔细听听,还能听到隐约的小呼噜Zzz。。。。。。
“。。。。。。。”
居然给他表演秒睡功夫。
要维持着装睡的状态,实在不易,江晚被子里底下的手指,不断搔刮着床单,以维持着面部的镇静自若。
但两只小耳朵时刻为她站岗,留意着顾时澜的动向。
一秒,两秒,三秒。。。。。。。。
都过了两分钟了,顾时澜居然没有下一步动作。
江晚悬着的一颗心,也放松了下来。
她刚要在心底,呼一口气。
就突然被堵住了嘴唇,于是那口气就从嘴里,呼出去了。
顾时澜借由江晚张嘴的机会,用舌尖轻轻撬开小爱人的唇齿,将药汁慢慢哺喂进江晚的嘴里。
“唔……”
随之一股苦涩的味道,在江晚的口里渐渐蔓延开来。
顾时澜怕她呛到,不敢多喂,只虚虚含了一小口,细心的哺喂给怕苦的小孕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