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澜动作优雅的给她夹了一个虾仁。
好整以暇看着小爱人,声音竟然被镀上了层委屈的调调:“小心驶得万年船,晚晚,被我抱着不好吗?”
江晚:“。。。。。。。。”
她知道顾时澜是在心疼自己,也不再说什么了。
江晚吃掉虾仁,鲜甜的味道激了味蕾,但她也没有忘掉在寺庙里听到的对话。
她很担心他。
她装作随口提起:“你跟慧能大师好像很熟的样子。”
“嗯。”顾时澜说:“我十多岁时,曾在灵源寺住过一段时间,慧能跟我年龄相仿,所以关系比较好。”
“。。。。。。。。”江晚没到慧能大师这么年轻:“我看着大师好像有四十岁左右了。”
顾时澜很是冷静的说:“他就是长得有些着急。”
江晚点点头,没有评论:“哦。”
她低头喝了一口莲藕汤,抿抿唇瓣,切入正题:“顾叔叔,你的身体是不是生过很严重得病。。。。。。。”
闻言,顾时澜拿着筷子的手,微不可觉的颤抖了一下。
他眼神平静的看向江晚,将一切情绪埋藏在了他强悍的外表之下。
脑海里却浮现出十三岁那年,他被两个强壮的男人按着胳膊躺在床上。
但属于少年浅薄的身体,在他们面前所有的挣扎都化为了徒劳。
顾时澜扭动着头,眼里带着恐惧,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女人,拿着针筒,向他靠近。
锋利的针尖刺穿了他的手臂皮肤。
带着凉意的透明液体,缓缓推进了他的血管里。
直到两年后,他突然出现身体痉挛,手脚不受控制的情况。
医生才在他的血液中检查出,他被注射的是神经毒性药物。
而那个号施令的人是……
“顾叔叔。”江晚打断了他的思绪:“你还好吧。。。。。。。。”
顾时澜敛回神,看着眼前脸上带着担忧的小爱人。
不知怎么的,过往所带来的痛苦仿佛在这一刻被抚平了。
“没事。”他摇摇头,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晚晚,如果我以前生过很严重的病,你会介意吗?”
江晚毫不犹豫的摇头否定。
“顾叔叔,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留在你的身边。”
然后不放心的问:“你真的生过很严重的病吗?”
顾时澜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半晌,他将手越过桌子,覆到江晚的手上,两人之间的温度彼此传递。
问道:“我的手热吗?”
“嗯。”
“一个生过很严重病的人,体温能有这么高吗。”
顾时澜说着,勃着活力身子往前欺近,与桌子几乎毫无间隔。
动作间,隐在白色衬衣下的胸肌就更加的鼓胀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