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振国本来是过来给母亲订做珍珠雕刻的,但看到江晚的木雕作品后不由惊讶。
和江晚商谈完珍珠雕刻的具体细节后。
张振国喝了一口茶,边放着茶杯,边说:“江小姐,您也擅长木雕?”
江晚把笔记本合上,笑着说:“张先生,和珍珠雕刻相比的话,木雕更像我的主业。”
张振国倒是没想到这个小姑娘还会木雕。
木雕本就辛苦,还很考验人的心性,如果没有一颗沉淀下来的心,一坐几个小时是坐不住的。
“江小姐,我对木雕也很感兴趣,家里也收藏了一些木雕作品,但无奈于我这人静不下来心,学习几次都没有成功。”
江晚:“那么张先生一定在别的领域光热。”
张振国闻言笑了起来:“江小姐,您真是会说话。”
江晚谦虚的道:“张先生,没有。”
张振国想了想,说:“江小姐,我虽然对木雕一窍不通,但还是结交了几个木雕界的朋友,半年后在s国将举办一场木雕比赛,不知道江小姐有没有兴趣参加?”
江晚知道这个赛事,所有参赛者必须要有组委会成员的引荐,不是想参加就参加的。
陈老虽然在业很是出名,但他老人家为人低调,从来不参加这些,所以也不能把江晚引荐。
江晚自然很想参加,但现在朝朝和暮暮还小,一想到至少要一个星期见不到孩子,江晚心就揪起来了。
“张先生,我孩子还小,这个我要考虑一下。”
张振国表示理解,不过临走前,给了江晚一张名片。
“江小姐,如果考虑好了可以给我打电话。”
江晚笑着接过:“好的,谢谢您张先生。”
晚上。
顾时澜和江晚在睡前照例去婴儿房,陪孩子玩一会儿。
两个小家伙现在已经十个月了,圆滚滚的小身子就像一个煤气罐罐。
顾时澜一手抱一个,上下颠着两个小猪仔,逗着他们说:“起飞了。”
朝朝和暮暮小手抓着爸爸的肩膀,兴奋的咯咯直笑,嘴里还着模糊的音节:粑。。。。。。。粑。
他们现在正是冒话的时候,已经能说些简单的音节了。
虽然说的不准,但别人都能听得出来是什么。
江晚在一旁护着他们,就怕顾时澜把她的煤气罐罐摔到了。
“好了,阿澜,你把他们放下吧,你也歇息会儿吧。”
“嗯。”顾时澜把他们放到小床里,看着还有些意犹未尽的龙凤胎:“好了,今天的起飞时刻就到这里了。”
然后两个小家伙就拿着自己的粉红豹玩了起来。
江晚和顾时澜坐在床边,神色温柔的看着儿子闺女,很是温馨的一副画面。
过了会儿,江晚趴在婴儿床护栏上,把参加木雕比赛的事,跟顾时澜说了。
顾时澜视线落到江晚的脸上:“晚晚,你想不想去参加比赛?”
江晚想了一下说:“嗯,我想挑战一下自己。”
顾时澜握住她的手,温声道:“那么就去参加吧,你放心家里有我,我会照顾好朝朝暮暮的,每天晚上我还会带着孩子们跟你视频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