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我也只能点燃根烟来,一边感受着这个静夜。
等快要回到市区时,我掏出手机,瞧了一眼时间,只见这会儿竟是夜里三点多钟了,快要四点了。
但要说困,好像又不怎么困似的?
就是不知道一会儿该去哪儿过夜?
等一会儿,到了江北路,岚姐也就问了句:“你在哪儿下?”
她这么一问,我可是又是一阵茫然……
想想,我也只能道:“我一会儿在江中路下就行。”
听我这么说,她倒是也没再问什么。
等一会儿到了江中路,她也就靠边停了一下车。
反正夜里这个点了,街上也没人没车的,随便停也没事。
我见她已停车了,于是乎,我也就准备下车了。
等我下车后,站在街边,瞧着她立马就驱车离去了,我则是一阵莫名的愣……
因为我突然在想,岚姐今晚这么的折腾一番,到底什么意思呀?
之所以这么想,那因为我其实有感觉到,她心里其实明白,今晚在江西岸那边,西岸路那事,与程立刀其实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后来再想想,我也想不明白什么,于是乎,我也就准备去这附近找小旅馆去了。
我没想到的是,这么晚了,小巷内,竟是还站有那么几个女的。
看来,或许对于我们底层的一些小屁民来说,讨生活确实是不易。
我从小巷穿过,她们都会问上那么一句:帅哥,玩会儿不?
坦白说,我见都是大妈级的,真的是无感。
这或许就是我与苗二柱那货的区别吧?
事实上,就今晚,我心里确实有想,但凡有年轻一点儿的,可以尝试那么一把。
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男人的天性?
由于也没见有什么年轻一点儿的,于是乎,我也就直接去找了家小旅馆,要了间房。
完了之后,到房间,我也就准备洗洗睡了。
毕竟也这么晚了。
次日上午,在小旅馆的房间醒来,虽然已是上午十点来钟了,将近十一点了,但我好像还有些慵懒,有些无所事事似的。
或许是因为皇爵会所暂还封着吧,我也没班上。
而自己想折腾点儿什么,但又不知道该折腾点儿什么?
这种混着的日子,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直到李芬芬突然给我来了个电话,说她已在回泸山市的大巴车上了,我这才准备起床。
不过,一会儿往汽车站而去时,途中,我突然有些莫名担心的在留意着周遭环境。
因为我怕又出现一次西岸路那样的事件。
其实,我更担心的是,怕有人对李芬芬下手。
当然了,就此,我也纳闷。
怎么说呢,按说,暂在泸山市,我也不是什么扎眼的角色不是?
怎么他玛的就会有人冲我下黑手呢?
坦白说,我真有点儿怀疑是那什么黎叔在搞事?
反正我总感觉是那个老家伙搞出来的事。
但我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冲李芬芬下黑手?
他好像想要找到李芬芬,只不过是分分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