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犹记得,那小子在他面前舔一口酒的样子,那真的是差点爆体而亡呀!
才过了几天,就让老爷子刮目相看了,在他的天赋眼里,司徒狂野的灵魂之火凝实茁壮,已不是以前能比!
他也搞不明白,这家伙明明战五渣的体质,也没见他修炼打坐,就突破到快筑基期了。
莫非真如他所说的,是被掉落凡间的谪仙?
哼!不可能!
撅个屁股,老夫就知道要拉什么屎,这小子就是个异类,不可能是什么仙?
他之前说跟我说“修同一个屁道”,得问问清楚。
司徒狂野见老爷子有此疑问,他抹了一下嘴巴上的油腻,信口胡诌道
“老爷子堪称神医!修的当然是悬壶济世普渡众生的医术,是也不是?”
老头子无所谓的点点头,抬头扬手一口闷,然后梳头。
“小子不才,正好也修的是医仙之术!小子不擅长打打杀杀,体质较为孱弱,但鄙人能活死人肉白骨,断肢重生更不在话下,阎王爷想抢人都难!”
老爷子怀疑的目光投来,似乎在鄙夷司徒狂野的话,这家伙酒后吹牛就不怕闪了舌头。
说你修个厨神之道,老夫或许还信。
说到这里,司徒狂野端起酒杯,闭目轻轻抿了一口,回味着酒香,睁开眼睛,轻轻出满足的声音——啊!
“老爷子觉得你我可为道友否?同个屁的道,可否换为同为医的道?”
“哈哈哈哈!原来我真的不是修屁的道!”
在一旁听着两人聊天的费旦声音突兀,终于弄明白了,原来自己不是“修个屁的道”!他感觉庆幸!
纳尼,学医?那是个什么鬼?
费旦纳闷,自己接触过这个东西吗?他身形微醉,差点站立不稳。
此时,结伴回来的妮妮和泰勒,在门外边偷听不下去了,笑出声来!
妮妮怀里的那只小白貂再也按捺不住,挣扎着逃出妮妮的魔爪。
现在妮妮的怀抱,对这小家伙来说再也不是温暖舒适的港湾。
那时刻散着令人心悸气息的美甲,美则美矣,却仿佛悬在它小脑袋上的恶魔利爪。
每时每刻都在刺激、恐吓着它幼小的心灵,它那漂亮的绒毛,都那锋芒弄掉了好几撮了,嘤嘤嘤…
它还担心哪天妮妮一个不小心,自己就饱受穿心裂体之苦,小命不保都有可能。
那有着两个舒适大靠枕的怀抱,再也不是自己留恋的地方。
更何况,刚靠近院子的时候,它那灵敏的嗅觉,就闻见了美味佳肴的味道。
如果那残羹剩菜也算的话。
那似曾熟悉的香味,令它魂牵梦绕,上回醉倒他乡,令它有点抱憾终生。
此刻,仿佛昨日重现,它要弥补失望,好想高歌一曲刷啦啦啦啦……
阿刁串到了桌上,可是望着那满桌的残羹剩菜,它几欲晕倒。
步伐蹒跚地经过每一盘空空的碟子,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特别是经过一盘之前好像有几个产奶的肉团的碟子时,它捂住自己左边胸口。
那悲痛欲绝的样子,让在座的人以为,被吃掉的是它的孩子一样。
阿刁捡起碟中唯一剩下的一小点碎肉,哽咽着声泪俱下。
把那一丁点碎肉放到小嘴巴里,美美地吧唧吧唧几下,再接着声泪俱下。
这碟菜就摆在废蛋的面前,阿刁抬头,恶狠狠地望向了他,只是那抹凶相都被眼里的泪花遮掩暗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