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嫌吧,等以后我能和他并排并走了再说。”
“并排并?他是普锐斯最高领导人,你……”
“又不是不可以试试喽,好歹我也是暗梦的,怎么就不能和人家碰碰了。”
吴硕和他们熟络的很快,在顾笙的监督下,至少说是能敞开心扉的聊,也带点酒精效果?
吴硕手里拿着一瓶酒精饮料,酒精含量对于他们这些常年酒局的人来说不值一提,对于这孩子来说一瓶就够她脑子热什么都讲了,不过至少脑子正常,知道什么不该做,除了话多些,没别的。
接着她开始吐槽今天的事,她觉得不该来的,把能讲的缺点都讲了一遍。其余五人听了也只是笑笑,他们也不适合这种场合,只有顾笙需要一直出面,不得不去。
讲完之后她就坐在那,像是蔫了。
“没有话讲了……”
好像又不开心了。
果真是喝酒误事啊。
一会开心一会伤心的。
“想起只骗我钱的那个小金了……”
这回她是哭出来了,不仅哭她花掉的钱,还哭自己前期没脑子心甘情愿给人家送钱,哭到后来,哭自己怎么活到现在的。她就是伤心,委屈,不肯讲,埋在心里,越埋越高,然后成为一座山。
她想要撼动另一座山,可她自己心里就有一座山,心里的山都还没有搬走,怎么去想搬走另一座山?
顾笙扯了些纸巾,给她擦去了眼泪。
“哭完了吗?”
“哭完了,还是觉得伤心。”
顾笙一只手揽过她,拍拍她的背,另一只手擦她流不完的眼泪。
她倒是自己接过纸巾,帮自己擦眼泪,哭的眼睛鼻子都红了,坐在那里,小小一个,又可怜又无助。
跟顾笙比,她真的弱小的可怜,哭到抖的孩子,靠在可靠大人的怀里。
‘别哭了,哭的我心烦。’
林愿好试图制止吴硕的伤心进程,因为共感,所以难受两人一起难受,林愿好极其讨厌这种感觉。
吴硕还算是听话的,收起情绪,只剩抖的身体,还是看着很可怜。
“愿好都嫌我哭的烦了。”她擦干净眼泪,瞥到林愿好出现在旁边,其余五人都惊讶的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人。
这人和吴硕长得不能说是毫不相干,只能说是一模一样,就像是同一个模具里出来的?
“给我也来一瓶。”
林愿好坐在那里叹了一口气,要了一瓶饮料。
她的眼角也是红红的,但她并不忧郁,反而一脸烦躁。
“你不睡了?”
“你这么哭,我怎么睡?”
顾笙自觉移开揽着吴硕的手,向其他人介绍林愿好。
她闷头喝饮料,一句话也不说,让人看着怪毛的。
“你们今天住外面吗?”其中一人开口问道。
“明天还得有局,在你这借住一晚?”顾笙解释道。
“明天还要去啊?不去。”吴硕听了当即拒绝,她完全没想他为什么不出去住宾馆。
“明天是最后一天。”
“你明天会说后天是最后一天。”
“不会的,明天你的任务就是去看看,很快就结束。”
“……按照推演,明天有大事生。”一直沉默不语的林愿好突然开口。
“什么大事?”顾笙更好奇她的这种过于强大的外界感知能力,因为感知到了一切,所以能够推演未来和知晓过去。
“明天在那一律什么都不能吃。”她捂着头道,“吴咎,他是……神明计划的参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