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老奴坏了规矩。”
黄公公心里一阵叫苦,可面对牙尖嘴利的张洞庭,只能伸出手来不停打自己的脸。
毕竟是梁安身边的大太监,张洞庭也不会把关系弄的太僵,当然前提是黄公公知。
“罢手吧,无极殿马上开门了,本世子今儿第一次上朝,可不想让皇上误会欺负他身边的人。”
说罢,张洞庭似有若无的扫了黄荣鼎一眼,话题陡转。
“你这干儿子不错,本世子在祠堂祷告那般久,竟还一直耐心等着。”
“是,世子爷为奴才们着想,是我们这些做奴才的福气。”
“荣鼎呐,世子爷看好你,还不快谢过世子爷?”
黄公公暗舒一口气,赶忙让黄荣鼎揽过去,随后告饶一声带着黄荣鼎匆匆离开。
无极殿马上开门,黄公公还要去梁安身边近身伺候,在这等着也是怕张洞庭误了早朝时间,到时候梁安怪罪下来,又是他没办好差事。
可谁曾想,张洞庭竟是个油盐不进的主?
谁刺到他面前,管你是皇上身边大太监,还是侯爷的儿子,照样不给你留任何面子!
然而刚才这一幕,并没有人觉得张洞庭有理有据,反而觉得他是在胡搅蛮缠,仗着定远公府的身份嚣张。
“一个依靠祖先荫庇的人也敢在无极殿前指手画脚,当真是可笑!”
张洞庭闻声望去,顿时郁闷了。
大梁每日朝会,今儿是五天一次大朝会的日子,来的官儿不少。
往周遭瞅去,不是七品下绿色官袍,便是六品上红色官袍,站在最前面的则是一品至三品官员的紫色官袍,唯独他特立独行,穿了件白色圆袍来了,显得很是扎眼。
说话的又是个穿绿官袍的青年,就因为他没那身皮,所以被针对?
“你又是什么东西,也来本世子面前找存在感?”
“本公子乃是云山伯嫡孙詹志明,张世子果然不愧京都第一纨绔之名,说话就是缺了些教养,哼!”
闻言,张洞庭气笑了。
原因不外乎詹志明是詹志胜的兄长,原主在红楼与人争风吃醋摔了脑袋的罪魁祸就是詹志胜!
他还没找詹志胜的麻烦呢,詹志明这个当兄长的倒是跳的欢!
而这俩兄弟,身为弟弟的詹志胜和六皇子走得近,詹志明却与三皇子走得近。
云山伯也真是生了两个好儿子,还知道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也不怕最后双黄蛋全被打散黄了。
“本世子若是缺了教养,那你岂不是缺了脑子?”
“你什么意思?”
詹志明愣了下,一时间没明白张洞庭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这里……”
点了点自己脑袋,张洞庭一脸讥讽。
“……里面全是草,俗称草包!”
“混账,张洞庭你特么的敢侮辱老子?”
前日里詹志胜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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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杖翁张洞庭为了红楼花魁争风吃醋,害的张洞庭险些殒命。
昨儿皇上刚下口谕让他闭门思过,据说云山伯一气之下病倒,今日大朝会本该参加的云山伯直接请了病假,是以只有詹志明一人来上朝。
不像洛定北那般,还有亲爹洛次生约束,此刻感觉受到侮辱的詹志明叉腰就想和张洞庭掰扯掰扯。
“信不信散了朝,老子套你麻烦教人打你一顿?”
果然不愧是兄弟俩,说不过就耍蛮横,詹志明和詹志胜的手段如出一辙。
可詹志明忘了,这是无极殿前!
吱呀一声,厚重的大门由四人推开,随之殿内九五之尊的宝座上传来的威严声音。
“无极殿外,是谁在此喧哗?”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队伍末尾,张洞庭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心里好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