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领带着身侧仅剩的黑衣人要撤离,童六毫不恋战当即要去保护张洞庭。
“别管我,干他!”
张洞庭大喊一声,长剑往前一递,刺中对面黑衣人肩胛骨的同时回剑击飞其手中剑。
见此,童六心下稍定,抓着剑恶狠狠的冲向逃跑的头领二人。
“围堵了我和世子爷还想跑,留下命来!”
童六提起一口气施展轻功掠去,今儿没保护好世子,就提了头领人头去请罪。
暗箭伤人者想跑,却被暮念缠的死死的无法脱身,越急气息越乱出招越不稳,落败是早晚的事。
黑衣人没了武器,见头领都跑路了,当即也要展开轻功逃跑。
打到现在,张洞庭还能让他跑了?
手中剑掷出,本是瞄准后心却扎到了对方后大腿,一声惨叫后黑衣人刚飞起的身子摔落在地,剑刃又剐下一块好肉。
“哪里跑,看剑!”
张洞庭捡起来黑衣人的剑再次投掷过去,惊的黑衣人连忙爬起来忍痛向林外跑去。
然而只要他多停留哪怕一秒,便能猜到张洞庭靶心不准,掷剑只是为了不让他拿剑反击,只是这会儿他被吓破胆,看也不看一心只想逃命。
将人吓走,张洞庭快跑过去捡起两柄剑紧追而去,挨了踹受了惊吓没道理不讨点利息。
黑衣人慌不择路的钻出林子,瞧见童六和六皇子输的马便要赶过去骑马跑路。
“看剑!”
闻声,黑衣人伸出去拉缰绳的手顿时一缩,条件反射的往另一边跑去,而那边却是穆家马车的方向。
“不好。”
张洞庭暗道不好,把人吓去找穆夕悦了,他猛提一口气追击上去。
黑衣人本是想解马车上的马,眼角一瞥看到驾车的马夫藏在马车旁侧,眼见张洞庭即将追来,他心下一横拉过马夫挡在身前,一手叩住了马夫的脖子。
“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掐死他!”
张洞庭皱眉止步,若是换做原主那个土著,一条马夫的命不会在意,但张洞庭到底不是土生土长的大梁人。
后世观念让他无法把人命当草芥,之所以对黑衣人下手是因为他想要自己的命,马夫却是无辜的。
“爷,这位爷,我我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不知道……”
“闭嘴!再多话我现在就杀了你。”
马夫双腿打摆,求饶的话卡在喉咙里,希冀的目光哀求的看向张洞庭,他不想死。
这时,马车内受到惊吓的张贵英出声音,黑衣人的眸光顿时变了,同时张洞庭也握紧了手中双剑,足尖前倾随时准备冲过去。
马车内,穆老太君将穆夕悦和穆夕怜推到张贵英怀里,对着她摇了摇头示意她别再出声响。
随后穆老太君拄着拐杖掀开一角帘子,身子挡住马车内的女眷,随后迈步下了马车。
“这位壮士,他只是马夫,拿来做筹码不值一提,老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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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杖翁武阳侯府之嫡母,用老身的性命做筹码相信更有价值。(touz)?(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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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夕怜瘪嘴出声,随即被张贵英紧紧捂住嘴巴。
穆夕悦咬紧下唇,抓着帘子一角颤抖不止,祖母一片苦心她明白,可也从来哪一刻觉得这般无力。
黑衣人自是听到了马车里还有人,不过现在他顾及不上,思考着用谁做筹码威胁张洞庭更管用。
“我凭什么相信你,万一你是和张洞庭合起伙来诈我呢?”
“老身风烛残年,跑动都费力还能做什么?”
穆老太君笑了,笑的沧桑老气,似是下一阵风就能将她吹散。
“如果你不信,那老身转过身去,我武阳侯府和国公府也算有些交情,张世子自是不会看着老身出事。”
看着她的背影,黑衣人沉思起来,却不知转过身的穆老太君单手避开他对着张洞庭做了一个手势。
那是军中常用手势,她不知道张洞庭能不能看懂,也只能赌一把。
张洞庭眼神微眯,那个手势……
“好,谅你这个老家伙也翻不出花来。”
黑衣人擒着马夫上前到了穆老太君身后,随后将马夫往旁边一丢,抬手就要掐住穆老太君脖子时,却见她突然矮身半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