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车辆如奔腾的利箭般飞驰,灯火通明,人如流,车如海,万家灯火各自安好。
夏光透过车窗玻璃,眸子深深嵌入暗影,手上挣扎的力道卸了下去。
整个人缓慢的脱离,直到所有的力气消失殆尽。
或许是躺在医院太久了,久到看到灯火顿时五味杂陈。
这就是他们向往的生活吗?
也是他……
聿时霎时瞳孔放大,一根刺无规则的乱跑,额头上青筋凸起,眸子交换人格。
车越来越快,马上要突破极限。
风声远了,跑了,光一直在亮。
直至征服。
夏光傀儡般跟随,他强硬粗暴的拉。
车门孤零零的敞开,路灯投下斑驳6离。
脚步往前走,地板砖,楼梯道,地毯。
他将人扔在床上,倾身俯压。
聿时的眸子黑如暗潮,死死盯着夏光的眸子。
不是猎物的审判,不是爱人的凝视,是介于两者之间。
“夏同学,不打个招呼吗?”
冷风爬上脖颈,夏光脖子一凉,满眼错愕,“什么?”
聿时不以为然,指腹摩擦唇瓣,手下的触感柔软,娇嫩。
他突然想拆开,看看她的心是否也这般柔软。
“不叫我小聿同学了?”聿时自嘲道。
夏光觉得好笑,她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偏头吻上,没有温柔可言。
泄,恼怒,脑子里都是她哭的样子,聿时快被折磨疯了。
她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她不能不认识他。
……
他下床穿裤子,赤着身子,站着抽起了烟,火光腥红,嘴吐熏烟,眉宇模糊了。
床上的人早就晕了过去,他没有给她机会尖叫。
月光透过玻璃,投下一排影子。
聿时站了很久,手头的烟烧到了尾,灰白的烟一下没一下的掉落,映了一地月光。
他想了很多。
第一根烟,他疯了吗?
第二根烟,到底是谁?
第三根烟,真的疯了。
……
第三十根烟,想和她做爱。
他说服了自己,反正做都做了,也不差多一次。
聿时抖了抖手,去浴室洗了个澡,然后回到床脚,俯身抱起她,移步去了浴室。
磨砂玻璃水汽弥漫,不知道是呼吸声还是热气蒸腾。
好热。
夏光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惺忪迷离。
呜,住手。
口腔里翻滚着,阻挡了声音。
只剩下了喘息声,低沉的,享受的,泄的,挣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