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说话的!你到底有没有教养!”辛蔷尖叫。
“啪——”
一巴掌,打的整个江家客厅都没了声音。
辛蔷捂着脸倒在沙角落里,型都乱了,耳朵嗡嗡作响,脸颊仿佛眨眼间就肿了起来。
“江廷野,你居然打我妈!我跟你拼了!”辛天豪挣扎着爬起来就要打人。
不过白霖眼疾手快的拦住了辛天豪。
任由辛天豪怎么挣扎,白霖都没有让他逃脱的掉。
江廷野那一巴掌是毫不犹豫,且用尽了全力的。
他左手拄着棒球杆,视线落在辛蔷与江拾身上,缓慢移动。
“爸。”
江拾抬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只觉得十分陌生。
他记得从前的江廷野,不是这个样子的。
江廷野一只手拄在江拾身侧,挡住了他的去路,低声道:“我一点也不想在这里看见、或者是听见他们娘俩在这里出现过。一次都不行,无论什么原因。”
“你……”江拾脸色不好,“你还管起我的事了?”
“不行吗?”江廷野眼神无情。
半晌,他缓缓直起身,环视四周:“这里的所有人都听好了。辛家这两个人但凡出现在这里一次,你们的每个人我都会找到,到时候……那就后果自负了。”
“江廷野!”江拾大喊。
“原来你还记得我才姓江啊。”男人冷笑,“既然都说到这儿了,我也不妨说全了。”
他转过身俯视着江拾:“江老先生,您再这么肆无忌惮下去,我会让你一无所有。我倒是想看看你一分钱都没有的时候,这个老太婆还会不会对你献媚捧臭脚。”
辛蔷只觉得颜面全无:“你凭什么撵我走?!天豪也是江家的血脉!”
“我认了吗?”江廷野反问。
辛蔷哑口无言。
罢了,江廷野一手撑着棒球杆,吩咐道:“把这两个人丢出去,包括他们所有的东西,一样不许留。”
“别碰我!”辛蔷挣扎大叫。
可惜毫无用处。
白霖毫不费力就把那母子俩拉出了门。
江廷野丢下了棒球杆,慢慢走到江拾身边坐下,他掏兜拿出香烟,点燃一支。
半晌,他哑声问:“江老先生,你就这么离不开那个女人吗?”
江拾冷冷的瞪着他。
江廷野笑了,玩味一笑,两人之间仿佛毫无父子之情:“你要是真是离不开女人,我给你找几个,保证让你满意,你看如何?”……
江廷野笑了,玩味一笑,两人之间仿佛毫无父子之情:“你要是真是离不开女人,我给你找几个,保证让你满意,你看如何?”
当江拾的巴掌甩过来的时候,江廷野握住了江拾的手腕。
他眼神冷到了骨子里,“从我妈妈死那天开始,我们就已经是仇人了。别妄想我给你什么尊重,我没杀你,都是怕我母亲泉下有知为我蒙羞而已。”
甩开江拾的手腕,他站起来,“你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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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廷野离开的时候,还能看见被轰出江家的那母子俩在路边骂骂咧咧的穷酸模样。
辛蔷是农村出来的,年轻的时候在夜总会认识了江拾,后来生了一场意外,就有了辛天豪。
她倒是有手段,起码把辛天豪留住了,从那以后江拾便家外有家,经常把江廷野的母亲冷落在家里,不管不顾。
而在那期间,江拾又在外面胡来,有了江岑。
江廷野的母亲是先知道江岑的存在的,因为江岑的生母病逝了,临死前把江岑送到了江家。
江廷野的母亲伤心许久,可最终还是接纳了才三岁的江岑,便亲自带在身边,当做亲生女儿一样的照顾。
结果十年后的某天,辛蔷带着辛天豪找上了门。
也是在那之后的第七天,江夫人自杀了。
这也是为什么同为私生子女,江廷野却能接受江岑,因为他们差不多一起长大,江岑对江夫人格外孝顺。
恨,早就在江廷野的心里生根芽。
让江廷野没想到的是,江拾居然在江夫人去世后不到一年,就肆无忌惮的让辛蔷进了门住了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