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玉竹你有什么事儿就叫我啊!”
“好嘞!”
白袅坐回原处之后独孤欧阳说:“我觉得他们两个这样挺好的。”
“什么?”白袅不知道独孤欧阳突然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们两个不会因为家族是世仇而盲目仇恨对方。你说是吧!”
“是啊。他们两个真好。”
白袅知道独孤欧阳说这话什么意思,但她和独孤欧阳之间可不是世仇而是血海深仇啊……眼下这平静的情形又能维持多久?
船舱内。
李玉竹将王欲行“扔”在了床上。没错,就是像扔一件衣服那样扔在了床上。磕的木床出几声声响。
“还装?”
本该醉的不省人事的王欲慢慢坐起来,一边起来一边摸刚才被磕的地方。
“不是!大哥!我是醉了昏迷,不是醉死了!你是不是真想置我于死地啊!”
“你装的还挺像的,要不是大半夜老看见你在阁内偷偷喝酒我就真信了!”
“你……知道啊……”王欲行有一种最坏事被抓包了的尴尬。
李玉竹白了他一眼:“废话!咱们的屋子只隔了一个中堂和两扇屏风,你觉得这能阻断味道传播吗?”
“也是啊……”
“刚刚的问题,我想知道答案!”李玉竹一脸严肃。
“什么啊?”
“你还装?我再摔你一次?”
“我真忘了……”
李玉竹似乎也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
“是前段时间你走路跛脚的时候吗?是那个时候吗?”李玉竹问。
王欲行觉得还瞒着他也没意思,所以就应了个“嗯”。
“我听医治我的太医说要是再晚些医治我就要死了。是吗?”
“嗯。”
……
“我欠你一次!”
白袅站在甲板上看着模糊成一片的远方。
欲晓走过来给她披上一个披肩。
“想什么呢?”
“想北泽纳税的事啊。北泽的人……挺可怜的。”
“你还可怜他们啊?他们联名上书让你关了那么久的禁闭还受了那么重的罚,你还可怜他们?”
“对啊!我来过北泽了。”白袅忽然记起自己上次出使来的就是北泽。
“别想那么多了!这是你兄长的任务,我们就是出来玩儿来了。”欲晓说。
“欲晓!”
“嗯?”
“你实话告诉我,我是不是病了?”
欲晓有些惊讶,磕磕巴巴的说:“没…没有啊…”
白袅看着欲晓:“看吧,你一说谎就结巴。还有,你最近看我的眼神就像是一个妈妈在看她生病的女儿一样,温柔的都能掐出水儿了!我都觉得咱俩好像差辈儿了!”
欲晓没说话。
“好吧,你赢了,她果然能察觉到!”独孤欧阳出现咋她们身后。
“察觉什么?”
独孤欧阳靠在栏杆上,很平常的说:“也没什么。我和她说你被夫子批评说状态不好,连最基本的侦查能力都在变弱。欲晓还不信。我就跟她打了个赌,结果显而易见,欲晓赢了。”
“你不要跟他学!都被他带坏了!”白袅把独孤欧阳往旁边推了推。
“好,我不学。”
独孤欧阳笑了笑:“哎!这个样子才对嘛!”
“你不会还在打欲晓的主意吧!我告诉你啊,有我在你休想!”
欲晓瞪大了眼睛,原来白袅不愿意让自己和独孤欧阳走的太近是白袅怀疑独孤欧阳在打自己的主意!
“我不是!我不会啊!”独孤欧阳赶紧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