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启也听说其尔夷醒了,他连忙去看望其尔夷,却被槿樱樱拦在凤来仪湖门外:“大依母刚刚苏醒,身体还在康复中,公子有什么问侯的话,我替你转达。”
公子启进不了凤来仪湖,他在湖畔漫无目的的走着,希望能偶遇其尔夷。他看到湖里停泊着十二艘彩船,他问庆元:“我记得原来这里都是渔民的船,现在一艘渔船都不见了,却见着十二艘彩船,甚是离奇,不知这些彩船,做何之用?”
庆元说:“其仲说的船就是这十二艘彩船,而非公子说的床铺的床,公子可愿意听?”
公子启说:“今天见不着其姑娘,也没有什么事可做,你且说说,就当是消遣。”
庆元说:“在我们凤鸣国提倡的是男尊女卑,王族的婚姻体制是大王可以有一名正妃、两名贵妃和九名侧妃。而沪沽泊王族的婚姻体制是大依母可以先备下十二名船客,每年选一名船客对婚,其余船客随时候召。”
公子启说:“天下还有这么不要脸的女子,和十二个男子有这么不干不净的关系。”
庆元说:“这是王族婚姻体制,各地的王族各有不同,也是一种民俗民风,你说她是不要脸的女子,她也会说你是不要脸的男子。这种事没有谁是谁非,要看你自己的心境能够装得下多少人。我看大依母心大得很,或许不只这十二艘船客。”
公子启说:“她还要如何?”
庆元说:“你看这些彩船的门帘都已经放下,说明彩船里都有船客,大依母还和其仲黏黏糊糊,这加起来就有十三个人了,这眼下已经出十二个船客的规制。”
公子启说:“她不肯见我们,莫非正在和其仲鬼混?”
庆元说:“公子你看。”
公子启顺着庆元手指的方向,只见湖光潋滟之下,一艘轻舟摇晃着。其仲一手抱住其尔夷、一手轻轻摇着船桨。其尔夷双手抱住其仲,微闭着眼睛,陶醉在这这湖光山色之中。
公子启醋意大:“这其仲太不像话了,这不是在抢我的女人吗?这不是给我戴绿帽子吗?可恶!我一定要收拾这家伙!”
庆元说:“公子生的是哪门子气啊?大依母不是你的女人,你也不是他的船客,你们没有这层关系,犯不着生气,我们回去吧。”
公子启回到王后宫越想越生气,庆元说:“公子是被美貌和假象蒙蔽了双眼,那公主绣貌若天仙,那半边倩魂又是个勾魂的蹄子。公子一时半会迷惑了方向,公子真正心里爱恋的人应该大依母,正所谓旁观者清,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公子启说:“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我看到季儿和其仲抱在一起,我都快崩溃了。都怪我,没有把握好机会,如今之计该如何?”
庆元说:“大依母并没有排斥你,我们要寻找机会尽量多接触大依母,你要用行动去感化她,让她明白你的心意。明日便是中秋佳节,我们在宫中设宴邀请大依母以及她的随从来赏月,公子意下如何?”
公子启说:“邀请她一个人就好了,为什么还要请上她的随从?我不想见到那些我不想见的人。”
庆元说:“邀请她一个人,她会来吗?凡事都慢慢来不要着急。”
公子启说:“还不着急呀?再拖下去,她的小公主都要出生了。”
庆元问:“公子还有意让大依母当你的侧妃吗?”
公子启说:“先上她的彩船,还不知道能不能上得了,提什么正妃侧妃?”
庆元想:“总算思路清楚了。”他忙去写请柬,安排中秋晚餐和赏灯事宜。
槽樱撄来报:“公子启送来请柬,明日是中秋佳节,为了感谢大依母赠药,邀请大依母及随从前往旧日王后宫中共度中秋佳节。”
其尔夷问其仲:“我们去吗?”
其仲说:“听从大依母吩咐。”
其尔夷想:“其仲的性格要改变了,再这样唯命是从没有主见,今后泸沽泊的重担他要和我一起挑。如果性格这样软弱,依附于我,将来如何挑得起重担?”
其尔夷对槿樱樱说:“四位姐姐和十二随从一起随我前往旧王后宫,其余人守住凤来仪湖不可懈怠。”
玉米在旁嘟个嘴说:“你们都去吃好吃的,我等却在这里干守着。”
其尔夷招手叫玉米:“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你到我身边来说给我听。”
玉米走到其尔夷身旁小声说:“我也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