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的伊莉莎白被他們兩擠得完全沒有空間,「喵」的一聲跑出廚房。
任以恣從未如此近距離的與一個男生對視過,他瞳孔放大,愣愣的說:「沒事。」
「那就好,」溫寺儒凝視著那唇瓣開合間忽隱忽現的舌尖,輕聲說,「你這舌頭,真的很嫩很脆弱。」
聲音溫柔的化不開。
任以恣全身忽感陣陣舒爽的麻意,他見溫寺儒這樣一副關心的自然而然沒有一點彆扭的樣子,根本就沒有在意到他們剛才間接接吻了。
「等會我叫管家給你拿藥膏來。」溫寺儒看了他一會兒,才又過去開火。
任以恣在他身後,摸了摸剛才被捧著的下巴。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從前瀟灑如他,從來都不會敏感的在意這些細節,兩個男人不拘小節的吃一下對方的口水怎麼了?
之前,溫寺儒還跟自己抽一根煙也沒有覺得有什麼,怎麼現在嘗一下溫寺儒吃過的東西,就感到前所未有的怪異感。
他胡亂的想著,看著溫寺儒的忙前忙後背影,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溫寺儒跟他一樣高了,這小子竄個頭也太快了吧?明明開學的時候要比自己矮几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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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吃完飯後,管家讓人捧著浴袍過來,說浴室的水已經備好,隨時可以去泡澡。
溫寺儒卻問任以恣:「想去游泳嗎?」
「現在這個時候,哪有什麼游泳的場所?」任以恣心裡高興,「我那天只是隨口一說。」
「你隨口一說,我就記下了。」溫寺儒看向他,公眾號夢白推文台「一起吧,我們家的游泳池是恆溫的,入冬都可以游。」
任以恣點頭:「那恭敬。。。。。。不如什麼來著?」
「不如從命。」溫寺儒接著他的話。
「啊對對對,就是不如從命,哈哈,我也趁機體驗一下富二代的生活了。」
任以恣美滋滋的,他前幾天只是隨口一個抱怨想去游泳,但現在入秋了,又不想去人多又冷的泳池。
沒想到溫寺儒把他的話記得那麼牢固。
溫寺儒本來想跟管家吩咐一些事情,他聽到這話,回頭笑:「我爸才是富二代。」
任以恣心裡就跟坐過山車似的,五味雜陳:「你他媽是富三代?」
「我從來不覺得,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比我們家富裕的海了去了。」溫寺儒謙遜的說。
任以恣:「。。。。。。」
他望著那乾淨寬大的室內游泳池的時候,認為溫寺儒可真是在凡爾賽。
溫寺儒脫下浴袍,站在動作優雅很紳士的邀請任以恣下水。
任以恣猶豫了一下,還是緩緩脫。下了浴袍,露出了他白皙帶感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