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翠花虽然穷困潦倒,但身材却是美妙富饶,前凸后翘要啥有啥,一头波浪金更是激男人的野性。
刘延不觉看得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这时,只见屋里的王福贵掐住杨翠花盈盈纤腰……
杨翠花忽然叫道,“死鬼,干嘛这么心急,你不是说要给人家来点刺激的嘛?”
王福贵嘿嘿一笑,停了下来,道,“你个小婆娘,还真想要啊,那行,你等着!”
话毕,他就拿出一条黑色绸缎,在杨翠花面前摆弄起来,笑得一脸猥琐。
杨翠花一惊道,“呀,死鬼,你好坏,原来是想把人家手脚绑起来呀!”
“嘿嘿,你还有这觉悟,不错!可惜我是另有用途……”
王福贵说着就用手里的黑绸给杨翠花挠痒,顿时惹得杨翠花一阵浪笑。
“咯咯咯,好了好了别闹了,人家痒死了都!”
“嘿嘿,哪里痒啊,是这里,还是这里,还是……”
王福贵拉着黑绸缓缓往下滑。
杨翠花不觉弓着身子,红晕如晚霞般在脸颊上扩散开来,媚眼如丝的娇喘道,“哪、哪里都痒……快别这样……求你了……”
“哈哈,那我可要正式开始了哟!”
说完,王福贵就是用黑色绸缎蒙住杨翠花的眼睛,“这下啥也看不见总刺激了吧!”
“好哇塞,好过瘾,你这死鬼可真会玩儿!”
杨翠花被蒙住双眼后,莫名的兴奋,双手胡乱地在空中抓着,像是捉迷藏一样。
王福贵见状趁机退出身来,一脸调戏的笑道,“当然会玩儿,还有更好玩儿的,不过先容老子去撒泡尿啊!”
“哎呀,真是懒牛懒马屎尿多,你快点!”
杨翠花嗔怪着,举在空中的双手也落了下来,轻抚着身子。
那模样真是诱惑至极!
不过王福贵眼里却是闪过一丝狡黠,转身冲门外的刘延招了招手,示意时机到了。
此刻,刘延在门外看得早已是热血沸腾,按奈不住了,当下屏住呼吸,悄悄地溜进屋里。
不料,面对近在咫尺的杨翠花,刘延原本设想好的思路一下子短路了。
一时间站在床边,如同木鸡。
王福贵从背后推了刘延一把,并小声道,“上,上啊!”
刘延往前踉跄几步,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眼王福贵,但见对方一脸着急,只好暗自咬牙狠下心来,豁了出去!
“为了王村长的心愿,为了杨翠花的生计,拼了!”
念及此,刘延脑门一热,当下解开裤腰带,就是爬上床准备行动起来。
还别说,杨翠花的身上是真香,哪里有村里女人身上的那股臊子味儿,比城里经常喷香水的女人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像这样活色天香的女人穷匮潦倒,完全没道理啊!
然而,此刻尤物就在跟前,刘延哪里顾得上去想这些,何况又吃了酒,男人的本性霎间就爆出来!
结果就在这时,屋门啪的一声被踢开了,一伙汉子手持扁担锄头哗啦一下冲进屋里,对着刘延暴喝道,“他妈的,敢跑咱村里来耍流氓,不想混了!”
刘延顿时吃了一惊,还没等说话,床上的杨翠花就扯开黑色绸缎,尖叫起来,“啊——,救命呀,快来人呀,有人非礼呀!”
为的那名光头大汉急忙安慰道,“花姐别怕,有咱们在,这小子伤害不了你!看咱今天不把他打残废喽!”
见状,刘延彻底蒙圈,啥情况,这怕是闹误会了啊!
于是忙不迭地解释起来,“乡亲们别冲动,我不是流氓,我是来驻村的村医!王村长他可以证明!”
说着就回头去寻求王村长的帮助,可身后哪里还有对方的身影。
这时,却见王福贵神色匆匆地从门外跑进来,刘延不由一喜,可王福贵却像是不认识他一样,进门就大声质问道,“就这小子耍流氓?”
光头大汉回应道,“是的,王村长,咱们逮个正着!”
王福贵哼了声,厉声道,“妈个巴子,耍流氓也不看看地方,真是不把村长当干部啊!给我打,狠狠地打!”
闻言,刘延不觉心中一咯噔,即刻恍然,妈的,原来是中了王福贵的奸计啊!
刘延顿时恼羞成怒,怎奈对方人多势众,只好妥协,向王村长低头认错,恳求宽恕。
不料王福贵却拿出一份协议来威逼,“放过你也行,只要你把字签了,这件事咱就不予追究。”
刘延一看协议,瞬间炸毛了!
这份协议居然是让他把村医一职交接给杨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