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会酒,一瓶茅台酒喝完,三大爷就回去了,心里有事的人吃什么都不香了。
三大爷回到家就把家人召集起来。
三大爷:今天人报社给了我一张自行车票,一张手表票。虽然是程立国给的,但说成报社,三大爷觉得逼格高点。
三大妈:那这可是好东西,你上班这么多年都没得到过。
三大爷:那是,也就我这次给立国小说做润笔才能得到。不然你以为票都是大白菜,随便买。
闫解成:那爸你是什么想法,是去买自行车,还是把票卖了,一张票少说也能卖个一百块钱,改善下咱们家伙食。
三大爷:你就知道吃,少吃一口能怎么了,别人想要票还没有呢,我怎么能去卖?那别人还怎么看我,我是缺钱的人吗,三大爷现在是小说润笔了,走到哪都有面子,也开始抖起来了。心里也觉得还是自己有眼光,最先和程立国搞好关系,你看,这不回报就来了。
闫解成:那爸你怎么打算的?
三大爷:我打算明天去把车和手表买回来,好不容易有了票,当然不能浪费。你没看到一大爷二大爷想要都没有,我要是买到前面了还不羡慕死他们,哈哈。““””
闫解成:爸既然你决定去买了,那你还找我们说什么,还商量啥,咱们家买东西啥时候轮到我说话了?
三大爷:我找你们说的不是这个,咱们家不是有一辆自行车吗,我想说的是我买了新的,这辆旧的你们怎么看?
听到这闫解成眼睛亮了:刚才只听到票的事,没想到这里,这要是能送给自己,虽说是二手,不,三手自行车,那也是自行车不是,骑出去也很有面子的。
闫解成:爸我还没有自行车,旧车送给我不刚合适,我上班骑着也方便,以后娶媳妇也有面子不是?
三大爷:你想什么呢,你现在也上班了,虽说是临时工,一个月也有18块钱,怎么能贪图你爸我的自行车?
闫解成:爸,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把自行车卖了吧?
三大爷:你要骑也行,给我8o块钱,我就给你。
闫解成:爸我哪有钱,我每个月还要给你交5块钱,哪有钱买你的自行车?
三大爷:一次给不了也没事,你就每月给我5块钱,分十六个月给我。
闫解成没说什么,八十块钱自己还是有的,之所以叫穷?这不是得了三大爷得真传: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先把自行车拿到手,至于分期付款,那是以后的事。
其实三大爷今天开会就是想把自行车卖出去,自己不用了,卖出去也是钱不是?
且说隔天一早,雪刚化三大爷就匆匆去了百货大楼,真是风雨无阻!
还不到中午,三大爷就骑着新自行车回来了,三大爷买了一辆永久牌28大杠,锃光瓦亮的车架子与房顶上花坛里还没有融化的积雪相映成辉。
三大爷刚进院里,停下车第一话,就是:瑞华啊,现在几点了,该做中午饭了,哎呦,你看我这不是有手表,现在是一点半了,把这一斤肉炒了中午加个菜,那瓶二锅头,不对,西凤酒拿出来,中午我喝点,今天高兴。
三大爷得声音格外洪亮,全员人都能听到。也不知道三大爷是怎么想的,雪都没化,袖子盘的老高,露出他四十多岁的油腻手臂,还以为比自行车都光彩夺目。可出来的人一看,现手腕上还有一块梅花牌手表。
这可是全院的大事,人民教师三大爷买手表了,这是全院人的福祉,可不是嘛,全院大多数人都在小学有读书的孩子,教书的不准点怎么行。不过大家关心的都不是三大爷教书育人的事情,而是三大爷锃光瓦亮的自行车和手表。
且说此时,一大爷家,一大爷在家吃午饭,同样的饭菜,就是没有以前的香。
一大爷想:自己在院里说一不二,厂里八级钳工,车间主任我都不放在眼里,要不是我淡泊明志,有他什么事,厂长都要给我几分薄面。可自己都没有自行车手表,这让三大爷给抢先了。这影响自己在院里的权威。
一大妈看一大爷心不在焉的样子,饭都差点送到鼻子里,就问道,老易,你在想什么呢?
一大爷虽然想着三大爷的事,可嘴里也不这么说,对三大妈说到:老闫这买车买表我没什么,他就那样子的人,肚子里装不了二两油,不知道有肉要扣在碗底。
我不高兴的是,这程立国有票都不给我拿来,送给三大爷,你说他图的什么,说是什么报社给的?就闫老抠那点墨水,小学都摆不平,还什么润笔,也不知道程立国在打什么主意。
二大爷家,二大爷刚才也出去看了,闫老抠这回确实是新手表和自行车,不是二手的。二大爷就想,自己想当官了也不是一天两天,鞍前马后这么多年,领导也不提拔自己,到现在了连个组长也不是,弄的自己只能在家打孩子找感觉了。你说这闫老抠不温不火的就买了自行车和手表,虽说这票是报社给的,人家文化人的事咱们掺合不上,可这钱总不能是报社给的吧。
就他那天天算计别人的劲头,还舍得花这么多钱,我堂堂二大爷,一个月88,也不能在这上边落后,不然还怎么树立权威,说不定还被三大爷挤了下去。
此时贾家:第一个说话的还是贾张氏,从这里就能看出家里谁权威重。
贾张氏:东旭,你说这闫老抠,平时我买菜他都想顺一点的人,也舍得买自行车手表?
贾东旭:那老东西就喜欢炫耀,以前那个破自行车天天擦,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就喜欢擦自行车,你看那个犯贱样。
贾张氏:东旭你说写小说就真的那么赚钱,程立国哪小兔崽子以前喜欢看书我还以为他假正经,装文化人,没想到是为了写小说,这三大爷就给修改了个什么的,都买了自行车手表,听说还是报社送的票,那程立国还不上天了?
贾东旭有点语塞,想到:我要是知道这些,那我现在也不是一级钳工了。
只有秦淮茹眼里有了光芒。程立国写小说她是知道最早的人,虽然说每次去他家吃饭都来取匆匆,可她秦淮茹是什么人,你以为她就只是去吃饭?
程立国虽然每次都没说什么,可她总感觉程立国在打什么主意,俗话说,咬人的狗不叫,这个道理他是懂得。
此时知道程立国可能赚了大钱,她也是高兴的,不管程立国想的什么,她一个女人能拿的出手的有什么?无论怎样还不是她得利?至于说哪方面的事,程立国一个黄花大闺男都不怕,她怕什么?
程立国得知了这事,心里说:三大爷你就使劲抖,抖得越放浪越好。程立国只是推波助澜而已,原著中三大爷也是这么做的,只不过时间提前了而已,可见三大爷心里就不是安份的人。只不过程立国没想到的是三大爷常挥了。
有了三大爷得铺垫,自己行事就方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