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愉悦的在书房来回踱步后,这才扭头看向儿子米义文,“这下周普他们算是和凤家交恶了。”
米翁成说到这儿,很是解气的吐了口浊气。
米义文站在一边,暗地里又扭动了下右脚后,这才开口,“父亲,后续周普那边”
“不用管了。”米翁成随意的摆摆手,冷笑了一声后得意,“得罪了凤家,我们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将这个消息放出去,便有其他人争相出手的。”
米义文又点点头,眉头微蹙了一下。
米翁成原本还想说点什么的,一扭头便见儿子这副模样,皱眉疑惑,“义文,你怎么了”
“爸,刚才温柳那一下”米义文又动了动脚开口,“感觉力道不太对。”
他顿了顿,见米翁成示意自己说下去,这才又开口,“总觉得她的伤不像外界传得那么严重。”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米翁成听了挥挥手,脸上还带着“我说什么事呢”的表情。不在意的开口,“不过是短暂一招而已,而且你也没想到温柳会出手,不是吗”
“可是”米义文还想说什么,却又被米翁成打断。
“好了,不用在意这点。”米翁成又随意的挥了挥手,“你这么多年主要精力都在米家身上,即便体力有所后退也很正常。认穴这种事对于你们来说原本就是基本功,倒不用太过妄自菲薄。”
米翁成都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米义文便不好再说什么。默默点头后闭上嘴。
对此米翁成很满意,点点头后像是又想到什么开口,“对了,你给米雅打个电话,让她找她那个谁再要些丹药,现在我们和凤家交好,当然要一鼓作气拿下凤夫人了。”
“我明白。”米义文点点头,见米翁成没什么要交代的后,这才欠身出了房门。
只是从外将门带上后,皱眉低头又活动了一下脚踝。
难道真是他这么久一来,疏于锻炼了吗
米义文思索片刻,将其抛出脑后,不再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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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秦雅挂断电话后心情异常的好。
她坐在化妆台前拿出白语蓉给的丹药,温水服用后这才哼着小曲,开始今天的保养。
正当许秦雅像平时一样抹脖颈时,手指不经意划过耳颈时却抖了一下,像触电一般收回手。
而镜子里,也如实的映出她惊恐万分的表情。
刚才她手指摸到耳朵后颈处时,手指上传来吸吮的触感。
而且还不止一个
那种感觉就像是脖颈处长了两排嘴,正像缺氧的鱼,伸出水面来不断张合呼吸空气。自己的手便在那个时候不慎碰到,恰好被吸吮了一下。
许秦雅和镜子里的自己互瞪,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抖着手慢慢的重新摸向后脖颈处。
正要触碰上脖颈时,卧室门一下子打开,惹得许秦雅“啊”了一声,整个人都惊跳了起来,瞪大眼看着推门进来,满脸懵的白文连。
“怎么了”白文连手还握在门把上,看着依旧一脸惊恐盯着自己的许秦雅。完全摸不着头脑。
恐惧褪去,然后是愤怒暴涨。
许秦雅瞪着白文连,拍了下椅子,“你吓我一跳进房间你不敲门啊”
白文连一脸莫名,“这么多年我什么时候敲过门了。再说了,我还没说你一惊一乍的吓到我呢。”
他没好气的挥挥手,一边关上门一边解领带说,“别为了这种小事跟我吵,我下班后还去看了妈,现在累得很。”
说完白文连坐在沙上,闭眼皱眉捏着鼻梁,一副累得不像说话的架势。
原本还满脸气怒的许秦雅,在听见丈夫说他去看过白老夫人后,脸上神色立刻变得有些古怪。
下一秒立刻反应过来朝白文连看去,好像很担心被他现一般。
见白文连还闭着眼捏鼻梁,便立刻调整了脸上神色,面带关切起身朝丈夫走去。
“怎么了是公司又出了什么问题吗”许秦雅站在沙后,替白文连捏捏肩膀,帮他提提神。
白文连听了轻叹口气,一边闭着眼睛,一边开口和许秦雅闲聊,“多亏凤三爷来过,那几个钱庄倒没想前段时间那样催得紧。而且公司每天都有新的问题,不是这个就是那个。来来回回烦的也就那几样。”
“那你这是”许秦雅听他这样说,眼神闪烁,脸上带了点儿试探。语气不解,“是妈有什么事吗”
白文连又忍不住叹气,缓缓摇头。
许秦雅见他这样又问,“怎么是情况不好啊”
顿了顿催促,“哎呀,问你话呢,你先别急着叹气。”
白文连听她语气,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哼笑了一声。笑得许秦雅一阵心惊肉颤。
佯怒,“这种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
白文连摇摇头,反手拍拍许秦雅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语气宽慰,“我是想到平时,你私底下没少跟我抱怨我妈,但现在听说她病情有变化,却还是着急,觉得心安而已。”
顿了顿又拍拍许秦雅的手笑,“你别多想,我是高兴。”
许秦雅听了暗松口气,娇嗔开口,“当然了,抱怨归抱怨,但那可是我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