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韵面容清冷、平静的与任平生对视,清澈柔媚的桃花眼里没有任平生在意的情绪,只有任平生的身影。
对视了大概四、五秒,任平生见南韵没有说话的意思,也不在意,刚想让南韵接着玩游戏,南韵忽然开口。
();() “任君。”
“怎么?”
“任君可去上班。”
“为什么?”
任平生盯着南韵。
“恕我暂时无法告知任君。”
“什么时候可以告诉我?”
“任君真正喜欢我之时。”
“如果我迟迟无法喜欢你呢?”
“任君已是朕之男友。”
“那作为你的男朋友,我现在能不能问你一些只有我们能聊的私密问题?”
“除你我往返大离之事,余无不可。”
任平生白了眼南韵:“我们往返大离也能叫私密问题?我要问的是与你有关的。”
“任君请问。”
“我要问的是非常非常私密的,”任平生意有所指的扫视南韵的身体,“你确定你能回答?”
“任君但问无妨。”
任平生笑说:“真狡猾,说的这么敞亮,就是不肯明确告诉我,伱会不会回答我。”
不等南韵回话,任平生笑容一敛,正色道:“是不是因为有危险?”
“任君勿忧,事由在我,无外因。”
南韵的回答否定了任平生的之前的猜测,也带来了新的疑惑。
什么叫事情的根由全在南韵?
南韵因为什么事要等到,他真正喜欢上南韵才能告诉他原因?
南韵是被迫的,还是自愿?
还有,南韵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是不是意味着“原因”有危险。
一念至此,任平生问:“有没有危险?”
“没有。”
“真没有?”
“没有。”
南韵说回之前的话题:“现已一点四十五,任君该去上班了。”
任平生与南韵对视几秒,南韵清澈柔媚的桃花眼里并无闪躲之意。
“行吧,我去上班,你自己慢慢玩。不想玩了,可以看看战争片,不过电脑上的视频软件没买会员,大部分电影看不了,你要看就去客厅看,电视上的软件买了会员。”
“好,任君下值回来莫忘了买砂锅。”
“你不提醒我,我还真忘了,要买多大的?”
“正常即可。”
“好,我走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