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令中毒一事万万不可声张,切不可让独孤欧阳和顾长策知道。”
“是,属下一定会安排妥当。”
“还有,去查一查到底是何人敢对独孤家动手。”
“是!”
姚都中书令刚刚回国家就看到了郑内侍派人送来的密报,里面记录的内容正是独孤令中毒卧病在床一事。他好像知道6为敬说的大礼是什么了!
中书令气的抖,他自知此时是姚楚联盟攻打方都都去关键时刻,任何人都不能出事,何况是独孤家。
“他这不是给我添乱吗!你说他早不下手晚不下手偏偏此时下手!快给我拿纸笔来去,我倒是要问问这6为敬安的什么心!”
姚都中书令的信很快就传到了6为敬的手里。
6为业看完信说:“兄长,姚都这中书大人似乎对我们准备的诚意不满意啊!”
“哼!我就是想让他知道,我虽然想取方寒而代之但也不是任人拿捏的。他的态度若摇摆不定我有的是办法灭了他!我方都立世千百年,他和我合作已经是高攀了,他还给我摆上谱了!”
“那我们怎么回他?”
“不用回了。”
“这样恐怕不妥,万一这中书令一气之下不和我们合作了怎么办?”6为业有些担忧。
“无妨。方都现在这个局面,我们就算没有外援夺权也不是什么难事儿。何况,那人出现了!”
“那人?哪个人啊?”6为业有些不解。
“让我们主上心心念念了十九年的人!她要出现了!”
金契这些日子总是在中枢酒肆和皇城来回折返,每日汇报万尚思的状况。方寒对万尚思上心的不行,把皇城里最好的太医过去给万尚思医治。
方寒看着那套铠甲上的花纹,忍不住有陷入了回忆。
那天是方寒求娶楚国后的日子,也是白兰怀着身孕被追杀的日子。
白兰坐在马车上一路逃亡,身后不知道是谁派来的追兵一路狂追。
方寒在清风里面无表情的接亲。依照礼制,凡坐船而来的和亲公主,都要被夫君亲自扶下船然后走一段路。
楚国后所在的船上,船帘被打开。方寒伸手扶住楚国后的手走了几步。
“来人,把轿子抬过来。楚国后一路舟车劳顿不宜多走!”方寒吩咐说。
“不用,其实我可以……”楚国后刚要说自己的身体完全没问题就被旁边的嬷嬷小声告诫道:夫君说话公主不要插嘴,要说对谢主上!
楚国后连忙改口:“多谢主上。”
轿子还没有抬过来的时候方寒就松手,自己转身骑到了马上。
楚国后能感觉到方寒的态度,为了不让朝臣和随从觉得方寒的嫌弃意味,楚国后便赶紧将手放下来。
此时此刻,上岐城和南游城交接。
那批追兵已经追上了马车。没一会儿就把马车周围的护卫全杀光了!
一个追兵将连接马车和马的缰绳砍断,马惊起,飞快的自己跑了。马车受到惯性的影响还保持原往前冲出去一段距离。但是很快车头就沉了下去。
白兰死死的抓住轿子才没被甩出去。
就在黑衣人走过来将轿子围住的时候,林皋带领的戍边军听到声音赶来。
“你们是什么人?”林皋问。
那些追兵也不废话,知道走不了干脆就开始推起轿子来。轿子被推到了悬崖边,只要在用些力气就可以推下去。
“放箭!”林皋一声令下。几名追兵应声倒地。
林皋赶紧走过去将轿子里的白兰拉了出来,白兰刚刚出来,轿子就因为失去平衡摔下悬崖。
“国后!你怎么会在此处?”
白兰一路惊吓,如今看到了林皋不免有些激动:“林将军……”
就在方寒和楚国后在万思殿受文武百官朝拜的时候,林辞楼突然过来对方寒耳语了几句,方寒便马上让林辞楼出去。
晚上,楚国后和方寒并未圆房。直到天蒙蒙亮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