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佳苒又羞又不好意思。
“做错事了就要真诚一点。”谢琮月看她的目光耐人寻味,屈指在扶手上敲了敲,沉声命令:“到我这边来。”
到他那边?车还在行驶。秦佳苒怔了怔,就这一秒的怔被谢琮月精准捕捉,他微微冷哼,似对她不太满。
不是勾引他吗?怎么?遇到一个请她喝牛奶吃蛋挞还买包的男人,就对他没这么上心了?也不过就三百万而已。三百万就把她喂得饱?
他正欲说不想就算了,谁知眼前这女孩儿比他想得更厉害一点,她换了姿势,裙子轻轻往上提高,雾似的裙摆滑过她细嫩的大腿,只一秒,裙子又落下去,她已跪坐在座位上,两只小手撑着中央扶手,腰一塌,上身探过去,人不就到了他这边?
“过来了。。。。您能不能别凶我啊。”她咬着唇,乖软的一双眼睛里带着三分委屈。
她身上是没有喷香水的,但仍旧沁着一股香,是蛋挞和牛奶的味道,甜得令人哑火。
谢琮月是被她弄得哑火,更被自己弄得哑火,他哪个字凶她?她勾引他,他不爽,她不勾引他,他更不爽。衬衫下的肌肉蓦地调动起来,紧实绷着,他一把捏住她软的不可思议的腰肢,仰头,薄唇几乎贴上她的下巴尖。
秦佳苒被他捏得腰肢发痒发酸,脚背绷得直直,娇娇地哼了一声出来。
她这一哼,他额上隐着的青筋跟着一跳。
“微信,你看到没。”他滚了喉结,就着这薄薄的距离,沉声一字一顿。
“。。。。看了。。。。”秦佳苒睫毛乱颤,不敢和他对视。
“那我的回答是什么?”
她受不了明明在上方却还是被他掌控的紧张感,原来真正的压迫也可以如春风。
“是。。。。。”
她几乎窒息,拒绝回想那句话。他直白到让她羞耻。怎么能。。。。。怎么能说出那种话。。。。。
他不紧不慢步步逼:“我想不想?”
秦佳苒脸上红欲滴血,尤其是耳垂,嗅着他身上淡龙井香,想到和他接吻时,像是被盛夏的光烫着,迷失在一座深山幽谷中的浮翠茶园。
“想。。。。。”她微微转过脸,不那么直面他的压迫,蚊子哼
“我坦荡吗?”谢琮月盯着她粉红色的颊。
“坦荡。。。。”
“和那位得到你盲目夸奖的男人比,谁更坦荡谁更好。”
谢琮月冷静地说出这样一番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那人是什么东西,他居然跌份到拿自己与其相比。
若是瑞叔,谢锦珠,谢锦琦,易大小姐,随便哪一个在现场,估计要昏过去。
他该冷淡,该缜密,该游刃有余,该操控全局,该逢场作戏,甚至该高高在上与秦佳苒玩游戏。想到这里,他心里仿佛有一把无名火,不是烧掉秦佳苒,就是烧掉他自己。
明明这五天里,他的计划是——
Whathappensinhere,staysinhere。
红颜就该如露水一样消失在他规整有序的世界里。
现在才第一天。
谢琮月深黑的眼眸冷重极了,幸而镜片给了他一层缓冲,他深知沉没成本只会不断加码,可他握着秦佳苒的腰,呼
吸着秦佳苒的味道,
眼里心里都映着秦佳苒的脸。
这张脸太漂亮。像个祸水。
“回答。”谢琮月加重语气,
命令她。
秦佳苒手心出来好多汗,推他,推不动,被他箍得愈紧,最后实在是崩溃,双眼紧紧闭上,声音微颤:“。。。。。您更坦荡,谢先生,您更坦荡,您最好,您是世界上最好的。。。。。”
她这声音。。。。。。太妖媚了。
还是别说为好。
谢琮月蹙眉,就着这么方便的姿势,不由分说堵住她的嘴,手掐她的锁骨,而后克制移到她起伏的软绵的简直就是等着被人一把抓。握的软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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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纳哥很小,几条马路穿梭就到了目的地,交通畅快无比。库里南停在一家临街的门店前,恭候多时的主管穿着笔挺的工服戴着白手套为秦佳苒拉开车门,对她鞠躬,手挡在车沿,“小姐,您小心,这里有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