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复杂,也很简单,我无法解读到你的内心。”赵医生无奈的说道。
“这么说吧!我放弃绘画,的确怕自己失控疯了,我之所以能平淡的面对别人的嘲讽,是因为我在画中报复了她们,或者说是,在画中杀了我想杀的人,报复着我所接受的种种不公。不再画了,就是我怕有一天我会把我画中的那些,会在现实中实施。也许报复的快感会吞噬自己理智让自己真的疯狂。但现在我想把自己放逐,像一个漂流瓶,漫步目的的飘着,这样我就不去想那些报复的事情。”陆依依平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