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午後,府尹又領著一幫豐都官大爺們上門了。今夜準備大開宴席為他送行,沐世子那邊已經應了,不久就去了,特來此地恭請王爺入席。
宋令尋思太好了,他這下終於可以把門出了吧。
未成想,他一句:「你們一個個皆是豐都父母官,絕不可助漲豐都此奢靡風氣。」讓這裡里外外一大幫子人,來時有多興高采烈,去時就有多忐忑難安。
這個死宅男!
不光自己不出門,弄得沐傑也無宴席可樂呵,晚膳之前跑來蹭飯。
宋令覺得此時不敲大善人一頓,以後可就再也沒機會了,會後悔的,尤其她現下饞觀鶴樓的排骨了,一拍雙手:「走,善人做東,我們觀鶴樓十八個菜,再燙壺美酒,不醉不歸。」
沐傑一笑:「不成想你們去觀鶴樓吃飯還給銀子?我去用膳他跪著迎我都不虧他,給他臉了還真是!」
觀鶴樓老闆:「……」
「那善人,你去阮香樓,給銀子嗎?」
沐傑瞟她一眼:「這麼跟你說吧,在豐都,無論我去哪兒,都只有別人給我銀子的份兒,沒有我往外掏銀子的地兒。」
明明這豐都是蕭昭業的封地,怎麼感覺反而是你,器實的跟自家後院一樣呢。
「善人,我今兒真開眼了,你這就叫白嫖吧。」她又轉問蕭昭業:「你就這麼縱著他?」
蕭昭業回道:「現下也沒別人縱著了,等我娶了媳婦,看他還有沒有這個臉。」
沐傑對蕭昭業一笑,那笑容讓宋令不由得一哆嗦,雞皮疙瘩掉一地。
「阿業,不枉我這麼愛你。」
蕭昭業聞言,那神色真是一丟丟異色都未有,想來是習以為常了。
宋令噁心了,不想去吃飯了。
有了沐傑的陪同,還真所言非虛,觀鶴樓老闆無比妥帖無比熱情的接待了他們,恨不得立馬關門就為他們一桌服侍。
宋令不由得對沐傑伸了伸大拇指。
雖說他們三人一聚,鬥嘴絕對少不了,這頓飯吃的倒也愉悅。
主要還是菜好吃。
席間沐傑偶爾也會和蕭昭業說兩句徐都朝堂局勢,宋令也聽不太懂,也不搭話。
沐傑忽對她道:「我們走後,你也把你這個買賣關了吧,或者轉出去,別再拋頭露面了。」
「為何?」買賣正紅火著哩,她還想開分店呢。
「宋和擒住阿業換田昭儀,雖說最後虛驚一場,我們事後也編了個堪堪過得去的緣由,送去了徐都,隻字未提你幹的好事。」
宋令忽的內心一虛,都不敢看蕭昭業臉色了是怎麼一回事兒。
他又道:「雖說未提,但陛下心思沉,萬一他察覺不對勁,非要追究個明明白白,便也瞞不住了。」
宋令回道:「我與陛下已經在晉陽說清楚道明白了,他追究也是追究我出賣蕭昭業的罪過,若真如此,你二人一定要替我好好圓一圓,著重潤色潤色我將功補罪那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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