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王疑惑地问道:“内侍?什么内侍,消息我是让小月给你的啊。”
听到这话,林清婉瞪大了眼睛,可秋画说的,是个小内侍给她的丝帕,难道是有人在这中间做了手脚?是小月?还是……秋画?
看到林清婉的表情,鲁王也有些担忧,“怎么了,有哪里不对吗?”难道是被人现了吗?
林清婉想了想,还是将目标锁定在秋画身上,小月是鲁王的人,应该不会故意这么做的,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秋画说了谎,联想到秋画最近的行为,她很有可能已经在怀疑自己了。
林清婉摇摇头,“没什么。”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她和鲁王见面的消息并么有走漏,那么秋画想要的就绝对不是她的性命。看来,她需要和秋画好好的谈一谈了。
果然,等林清婉回去的时候,秋画就在门口等着她。
林清婉推开门让秋画进去,“进来吧。”
秋画进去之后关上了门,林清婉问道:“你倒是真的出乎我的意料。说吧,你想要做什么?”
可谁想秋画只是摇摇头,“我不想要什么,我只是想弄明白你是谁的人。”
林清婉反问道:“那你又是谁的人呢?”秋画绝对不可能是鲁王的人,那么是太子还是秦王呢?
秋画却摇摇头,“我不是细作。”
秋画这么说,林清婉倒是不明白了,若秋画只是一个宫女,那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那么你为什么要知道我的身份呢?”
“我只是想知道你是谁的人。”
见秋画只是在说这句话,林清婉心中的疑惑更甚。知道了她在帮谁,对她又有什么好处呢。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这样的话吗?”林清婉反问道。
秋画解释道:“我不会伤害你的,之前你救过我的性命。我做这些,只是想知道你会不会有遇到危险。”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林清婉总觉得秋画没有告诉她全部的实情。
秋画知道,林清婉不相信她的说辞,她也确实没有告诉林清婉她的目的,可是她确实不会伤害她的。
林清婉看着秋画,“你最好告诉我实话。”秋画是她进宫之后第一个对她好的人,她不想这么怀疑她,可是她的所作所为又让她不得不怀疑。若是她不能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么她就只能对不住她了。
“我说的都是实话。”
“秋画,你应该知道,在这宫里,要想让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虽然我也不想这么对你,但是如果你不肯告诉我实话,那就只能对不起了。”
秋画心中挣扎了许久,最后跪在林清婉面前,“我真的不是细作。”鲁王殿下对她有救命之恩,她只是害怕殿下会受到伤害,她只想报恩的。
那个时候她刚刚进宫的时候不懂规矩,冲撞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当场就要杖责她,幸好鲁王殿下出口相救,她这才免了罚,从那之后她就下定决心要报答鲁王殿下。
当初觉清婉姐行为异常的时候,她害怕清婉姐会对鲁王殿下不利,所以才会暗中观察。如今确定了清婉姐是鲁王的人,那么他们就不会站在对立的立场了。
“看在你没有告密的份上。算了,你走吧,明天我会找个由头让你离开司言司。”林清婉这话带着些许试探的意味。
“清婉姐,我真的没有恶意,求你别让我走。”
“你什么都不说,你让我怎么信你呢?”
“我……我只是害怕。”
林清婉看着秋画,示意她继续说下去。秋画挣扎了许久,还是告诉了林清婉,“鲁王殿下曾经救过我,我当时刚进宫不就,冲撞了太子殿下,是鲁王殿下救下了我,我一直记着这份恩情,我只是想报恩。”
这件事情林清婉确实是不知道的,不过,看秋画的神情,怕是不只是救命之恩吧。秋画对鲁王,明显还有几分钦慕。只是可惜,她终究是要深藏心底的。
看着秋画的神情,林清婉也有些不忍,决定先将人留下来再说,“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留下来帮我,今天的事情就当没有生过,二个是离开我身边,今后你我就当不认识。”
秋画思索片刻,“我要留下来。”
“想清楚了?留在我身边你的命可就是我的了。”她知道秋画会选择留下,不过留下来也没什么不好,毕竟也方便监视。
她在司言司处境不易,若是秋画突然死了,确实有些难办,可若是将秋画调离司言司,那秋画就是一个巨大的威胁,倒不如把人放在身边,若是她有什么动作,到时候杀了也不迟。况且,若是秋画真的为了鲁王好,对她来说,反倒是个得力的帮手。
见秋画点了点头,林清婉才让秋画起来。从这一刻开始,她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就生了变化。
“清婉姐,我……殿下他……”
知道秋画想问什么,林清婉道:“殿下没有怀疑。”鲁王或许是有怀疑的,不过最起码现在他是没有时间去管这件事的。
“不过,这件事情你处理得还是太草率了,要是让人现了,不只是我,殿下也会有麻烦的。”
“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以后都听清婉姐的。”
“嗯,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秋画离开之后,林清婉才现这段时间她在秋画面前露出了多少的马脚。看来以后还是要再小心一些了,最起码,和秦王的见面,不能让秋画察觉到了。
不过,今天这事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最起码,在鲁王这边,她是多了一个帮手。
和他们预料的差不多,两天后,陛下派去越州的人就回来了。当天陛下就和他密谈了将近一个时辰,听说就连梁全都不知道他们到底谈了什么。
而在那之后,林清婉又一次被陛下召见。
紫宸殿
刚刚下了不到十个子,见林清婉一直走神,陛下问道:“怎么,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
林清婉摇摇头,“没有,只是有些奇怪。”
“奇怪?看来,你也和那些人一样,想要打探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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