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
並沒有起到多大的幫助,他便將浴缸放滿冷水,在泡進去的瞬間,這份透骨的涼意將他恍惚的腦子稍微清醒些。
可很快,他就覺得自己的體溫好像將這一大缸子水都燙暖和了,這根本起不了半點作用。
更讓人難熬的是這充斥著渾身上下的…
逐漸被欲望吞噬的許清風已經不清楚自己在做些什麼了,只知道怎麼讓自己更舒服點。
他的手向下……
提著冰敲門半點沒人應的霍修聯想到另一種不太妙的可能性,立刻轉動門把手闖進去,這一幕便映入眼帘。
青年手中的冰桶摔落在地,冰塊滾的到處。
嘩啦啦的聲音抓住了迷濛中許清風的注意力。
許清風在察覺到霍修存在後,氣喘吁吁道:「幫…幫幫我……」
可當青年無動於衷地佇立在原地,他不可避免有些焦急,停下動作,上半身支出浴缸,抓住青年勁瘦有力地小腿,並且逐漸往上攀爬。
「好難受,快救我……」
許清風嘴裡反覆念著不成句的詞,嗓線沙啞性感,帶著種與平常不符的委屈,極其具有反差感。
霍修稍稍垂眸,就能將這一切盡收眼底,他半蹲下去,與許清風對視,略顯無情的薄唇說:「我是誰?」
「修,你是修。」
「不對。」就像故意拖延時間折磨,又像是一種執念,霍修眉眼間籠罩著陰霾,「是朋友、陌生人,還是……你喜歡的人?」
明明霍修身體裡也著了火,可偏偏他還能像若無其事一般克制,還在追尋著許清風的答案。
可惜許清風無法理解是什麼意思,更無法回應,他看似在聽霍修講話,實際上眼神盯著那張合的淡粉看起來很好吃的唇,喉嚨乾的要冒煙。
等青年剛講完,他便雙手捧著人後腦勺,迫不及待吻上去。
只有這樣…才會稍微舒服些。
霍修沒有推開來,只是很快反客為主,床上的他跟平日裡判若兩人,兇猛熱烈,控制欲極強,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
雖然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但該做的都已經做了。
因為霍修認為,他想等男人清醒的時候進行,而不是現在這種神志不清的時候。
次日清醒過來後的許清風差點以為自己只是做了場夢,但昨晚上的一切都清晰的印在腦海的里,清醒的有些過分。
更讓人費解的是,連頭疼腦漲都沒有,或許真就像顧朝夕說的,是『好東西』吧。
正準備掀開被子下床的時候,他才發現原來霍修還躺在他旁邊。
青年睡顏無害,絲毫沒有了平日裡生人勿近的冰冷感,從側面看遠山般挺直的鼻樑更加優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