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曹志明感动不已,“太激动人心了。兄弟,是你对若瑜真挚的爱,感动了上天呐!”
“唉,惩罚在后面呢!”,陈伯宏酸涩的笑了,那表情极其不自然。
“这话什么意思?”,曹志明不解其意。
“哥,咱哥俩是不是又该喝一杯了?”,陈伯宏拿起酒瓶。
“好,来一杯!”,曹志明端起空杯接着。
“志明哥,咱哥俩投缘,今天豁出去了,我把我那段鲜为人知的风流事,全给你抖搂出来,你别笑我荒唐!”,陈伯宏有点醉了。
“放心吧兄弟,你的隐私我不会透露半句”,曹志明说。
“唉,不怕你笑话,当时也没带钱,也没有钱,若不然也不会推着木轮车去。
“你带钱了吗?在我这里住费用可是不菲哦”,苗作圣说。
“苗大夫,我来的匆忙,身上还真没带那么多钱,我是个讲信用的人,至于费用我不会少您一分”
他回头看了看那辆木轮车,可能看出我是穷光蛋,“小伙子,头三天我分文不取,过了三天每天一块大洋你要按时交,我这里是医所,不是慈善机构。如果按时交不上,那就请自便!”,苗作圣的态度非常强硬,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自己身无分文我心里比谁都清楚,还不得不打肿脸充胖子,我拍着胸脯保证说,“没事,苗大夫你放心,我一定按时交”
就这样,在我的一番虚无的保证下,苗作圣这才答应给若瑜正式看病。
我俩住下了,心脏病人需要安静,若瑜被单独安排到一间房子里。
人是住下了,这里不是姥姥舅家,人家是要钱的。还好有三天的缓冲期,我可以利用这三天的时间去要。
讨要我不怕,十几年的讨饭经历,脸皮早就练出来了。
第一天我要了八毛,第二天要了七毛,第三天遇见一个丧的,给别人抬了次棺材挣了一块五,就这样,三天的费用到手了。
不怪收费高,人家的付出也相当大。每天五次定时扎针,起针后月娇再进行一个小时的胸部按摩。
月娇起完针,又开始按摩了,她解开若瑜的扣子,敞开怀,把手放到胸部慢慢地揉捏着。。。…
“姐姐,她什么时候能醒来?”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笑了,笑的楚楚动人,“据我观察,过不了明天就会醒来”
“谢谢你姐姐”,我一口一个姐姐喊的她不住地朝我微笑。
月娇没有说错,到了晚上若瑜真的睁开了眼,“若瑜,你终于醒了!”,我惊喜万分。
“伯宏哥哥,我还活着?”,她第一句话就是。
“生命诚可贵,蝼蚁尚且偷生,没有比活着有更好的事了”,曹志明说。
“没钱活着也难”
“你不是筹到钱了吗?”
“时间长着呢,那一点够啥用”
“再要去啊?”
“说的轻松,若瑜醒了,又不能跑远,附近都跑遍了,一次两次可以,三番五次没完没了老是要谁还给”
“那怎么办?”,曹志明替他了愁。
“初见成效总不能半途而废啊,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想办法呗,我把若瑜醒来的消息告诉了苗作圣。
苗作圣领着月娇来到病房,又仔细地检查了一下,满意的点点头,”恢复的不错,月娇,再给她按摩一遍”
苗作圣出去了,月娇开始了工作,她一边按摩一边和若瑜说话,“妹妹,你真有福,摊这么一个重情义的好男人,让人羡慕死了”
若瑜没吱声。
“月娇姐,”你长这么漂亮,会看病,又摊上这么好的一个爹,肯定能嫁个比我更好的”
“你胡说什么?”她不高兴了。
“你不是苗大夫的女儿?”,我愣住了。
“不是”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我禁不住地又问。
“我是他夫人”
“啊……!”,我惊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