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乔施主,这人莫非是赖皮飞鹫朱豹”
“师父也认得他”
“不,朱豹是当今唯一留之人,那个不知,谁人不晓”
“爹,见不见他?”,芳芳问。
乔匡熙平静如水,“不要管他,来,师父,下棋”
这时,一个粗狂的声音响起,“呵呵,没想到名震天下的江湖奇侠乔三冠,原来是只不敢见人的缩头乌龟啊!”
来人正是朱豹。
乔匡熙站了起来,冷冷一笑,“赖皮鬼,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我找了你整整十五年,没曾想你在这座无名的山上藏着”
“老贼,大清已亡,你的主子也驾鹤西游,找我做甚?”
“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我问你,七彩郁香珠和魔光剑在哪里?”,朱豹摇头晃脑地大声问道。
“两样东西都在我手上,怎么了?”
朱豹纵起脸上的横肉,蛮横地说,“快把它交出来!”
“我的东西凭什么交给你,你拿它复辟还是危害江湖?别痴心妄想了”,乔匡熙义正词严地驳斥道。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朱豹从腰里抽出宝剑,愤愤地说。
“哈哈……“乔匡熙一阵大笑,“老贼,你狂妄之极,你的酒老子嫌臭,还是拿回去让陪你的主子到阴曹地府吃吧!芳芳,拿剑!”
芳芳来到茅草屋,从墙上摘下凌霄剑,回来顺手扔给乔匡熙。
乔匡熙接剑在手,腾空而起,离开凉亭,一个鹞子翻身,轻轻地落在朱豹的旁边。
“朱豹,你杀死我的弟兄不计其数,今天我要为他们报仇雪恨!”
“与朝廷作对,这是他们咎由自取。乔匡熙,我问你,老佛爷对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背叛她?”,朱豹甩动着大辫子问。
“什么破朝廷?慈禧这个老娘们专权独裁,卖国求荣,只知道吃喝玩乐,不顾百姓死活,保她何用?”,乔匡熙抽出凌霄剑,指着朱豹义愤填膺。
“乔匡熙亏你还是状元,忠臣不保二主,你难道不知道吗?”
“这么说,你这为虎作伥,助纣为虐的贼人也是忠臣咯?笑话,你连人都不是,只不过是一只见了主子会摇尾巴的舔腚狗罢了”,乔匡熙痛恨地骂道。
几句话骂的朱豹恼羞成怒,他哇哇大叫着挥剑朝乔匡熙砍来。乔匡熙举剑相迎,话不投机,二人打在一起。
两个人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双方你来我往,见招拆招,互不相让。
朱豹手握利剑上下翻飞,如同旋风一般呼呼作响。
乔匡熙挥剑相克,来回摆动,好像银蛇起舞,兵刃碰撞出叮当悦耳的声音。
朱豹一个“小鬼推磨”,风驰电掣般地挥剑拦腰朝乔匡熙的下身砍来。
乔匡熙一个“旱地拔葱”腾空而起,跳出七尺多高。
剑走空了,正砍到旁边的一棵茶杯口粗的竹竿上,这根竹竿顿时被斩为两截。
正在竹竿要倒下的一瞬间,还没落地的乔匡熙身子在空中一斜,单脚朝竹竿蹬去……
只见这根被削成尖的半截竹竿,带着绿叶挂起风声,直奔朱豹的胸口而去……
朱豹也不含糊,他不躲不闪,竹竿刚到,只见他脚尖轻一点地,一个空中翻,正好踏在飞来的竹竿下端,他用力一踩,竹竿直挺挺地插在地上,好像刚栽的一样。
芳芳看的目瞪口呆,和尚及禅也禁不住拍手叫绝。
两个人插招换式,又打在一起。
打了几十个回合,仍旧难解难分,二人身一错位,朱豹跳出圈外,他得意地把一块衣袖扔给乔匡熙,“这个还你!”
乔匡熙也把一条大辫子,顺手甩了出去,“这个也还你!”
朱豹看看地上的辫子,摸了摸后脑勺,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他转身就跑,一边跑着,暗暗地掏出三把飞刀,回头闪电般地朝乔匡熙的额、喉、胸,三个致命部位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