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過多打擾,但會默默守著。
他們送禮物送的坦蕩,說是婚禮物,林牧也收的乾脆,沒有一點避嫌的意思。
過分避嫌反而會尷尬,現在足夠坦然,以後才能沒有心理負擔的繼續做朋友,這個道理大家都心照不宣。
最重要的是顧延州全程沒有參與或者阻攔,他說給林牧自由就是完全讓林牧自己處理,三個男人雖然不甘心,但也不得不承認,換成他們就是裝也裝不出這麼大度。
容不下情敵就是容不下,顧延州這格局不是誰都能有的。
送走了他們,林牧終於鬆了口氣,回頭主動抱住身後的男人,「顧延州,謝謝。」
今天這頓飯是顧延州專門讓他處理這件事,幫他化解尷尬的,他心裡都清楚。
「現在安心了嗎?」顧延州把他抱進懷裡,輕輕摸著他頭頂,「他們都能好好活下去,以後不會不來往,還可以做朋友,你什麼都不欠他們,他們也真心祝福你。」
林牧總是會不自覺為別人考慮,從前顧延州試圖改變過他這種習慣,但是失敗了,現在選擇了尊重,因為這樣才是完整的林牧。
是那個明知道自不量力,還會為了別人去做救世主的,他愛的林牧。
林牧點點頭,很快又仰頭去看他,「那你呢?你會心裡不舒服嗎?」
「不會,你處理的很好。」
「真的嗎?」
對上林牧亮晶晶的眼睛,顧延州猶豫兩秒,最後無奈的笑笑,「好吧,是會有一點。」
話音還沒落,臉上就「啵」的一聲。
林牧紅著臉小聲問他,「現在呢?」
他突然這麼上道還有點把顧延州整不會了,沉默好一會兒才低頭湊過去,「現在我覺得……還是有一點。」
他們都喝了一點酒,淡淡的酒氣讓氣氛更加曖昧,四目相對,也不知道是誰先貼到對方的唇瓣,就這樣在玄關開始了一個熱烈纏綿的吻。
本來只是想給一個吻哄一哄顧延州,可事情發展根本就不是林牧能控制的,察覺到男人的手開始不對勁他就趕緊叫停,「不……不行,這裡是玄關。」
「換個地方就可以了麼?」顧延州面對面把他抱起來,分開他的腿纏著自己腰上,吻著他的耳朵嗓音低啞,「可以麼?」
像是在徵求意見,但更多的是蠱惑,「可以麼?寶寶。」
最後兩個字響在耳邊,林牧連耳根都瞬間紅透了。
顧延州從來都是叫他的名字,連牧牧都沒叫過,那種低沉性感的聲線,加上本身禁慾的氣質,叫這一聲寶寶簡直能要命。
林牧被蠱惑到了,迷迷糊糊的點點頭,「但是要輕一點,不能像上次那麼……那麼凶,也不能……唔!」
顧延州把他沒說完的話吻了回去,就這麼一路把他抱回臥室,開始了他們的婚夜。
因為一句「寶寶」,林牧搭上了自己的腰,第二天躺在床上生無可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是這種色令智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