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的一瞬间,迟莺脸上的笑就僵住了。
时间还早,这个点儿最多也就是菡萏院的姑娘刚吃完早饭,她没想到沈观澜此时就在书房。
对方手里捏着毛笔,像是在作画,屋里就他一人,便是祁裕也不在,空气里还能闻到淡淡的墨香。
“奴见过王爷。”迟莺乖顺的弯腰行礼。
她一出声,沈观澜才抬了头,对着她招手道:“过来吧。”
不知是不是错觉,迟莺总觉得今日沈观澜的声音好似有些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