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子!大騙子!
還說什麼放棄事業編,分明是腳踩兩隻船!
這邊穩著她,等畢業就回去跟楊靜在一起!什麼為你留下來,什麼吻全是假的。
「你放不下呀?」王琦試探地問。
「啊?」孟真收起情緒,故作輕鬆地說,「沒有啊,這對他來說是最好的安排,不是嗎?」
「我挺為他高興的。」高興你奶奶個腿!祝你出門被車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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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地下室,伸手不見五指,最深處放著一張小床,小床上的人突然狠狠打了個噴嚏,這個噴嚏扯動到了他打了石膏的腿,床上削瘦的青年男人疼得齜牙咧嘴。
「還疼嗎,快止疼藥吃了。」一個中年男人拿著一把手電筒也是一瘸一拐地走進來。
「沒有那麼疼,叔叔,我怕吃了又睡過去。」肖源對來人說。
「我不該把你卷進來的。」孟慶楊嘆了口氣,他的臉上現在還殘留著血痂,手電筒照在臉上格外嚇人,早沒有集團照片牆上的儒雅了。
「多個人多個幫手。」肖源那晚覺得不對勁,跟上了男人,但他很謹慎,一直離得比較遠,直到拐進了一個地下室,但他剛走進去,就被砸暈了。
再醒來,就看到了孟真的父親,孟慶楊。
孟慶楊還以為這小子是集團派來的人,把人砸暈過去,才發現是肖源,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
肖源摸著頭頂的大血包,本想埋怨幾句,但看到孟慶楊的臉和一瘸一拐的走路姿勢,就知道事情好像沒有那麼簡單。
「孟真跟我說您失蹤了,叔叔這到底是是怎麼回事?」肖源沒敢說孟真說的是您這個老渣男攜款潛逃了。
孟慶楊坐到地下室的椅子上,他現在還是不能久站,他搖搖頭,「我在辛巴威被人推下了山。」
當時孟慶楊在鋰礦上考察,只帶了安全帽,忽然被人推了一把,他一點防備都沒有地摔下去,幸好峭壁上有顆樹擋了一下,但內臟和腿還是受了重傷,附近的村民救了他,不幸中的萬幸是有一隊公益醫療組織路過給他動了手術,他告訴領隊他的經歷後,醫療組織掩護他離開了當地。
等他回到國內,他才發現自己成了通緝犯,集團的那筆款直接被安在他頭上。
「是同行的人嗎?寶福集團內部的人?」肖源立刻猜到。
孟慶楊點點頭。
把人派去混亂的異國,再找機會除掉,反在國內扣他一頂欠款潛逃的帽子,肖源不敢想,他知道孟慶楊是寶福集團的投資部部長,能夠使出這麼一整套計謀的人,在這個集團里應該沒有幾個吧。
「小肖,我不想把你卷進來,我自己的女兒我都不聯繫她,你也走吧,當做沒見過我,千萬別在孟真面前說漏嘴,我已經回到北京的事誰都不能知道。」孟慶楊也是回到北京,他輾轉各個國家,不敢走正規途徑,像個偷渡客一樣到處藏匿才進來。
他就是想回來看看儀湘和孟真母女倆,本來今晚就要動身去下一個城市了,發現有人跟蹤他,他還以為集團的人這麼快就到了,沒想到打錯了人。
「叔叔,我覺得你現在需要幫手,我可以幫您。」肖源看他的情況並不好。
「這件事比你想的還要複雜,你太年輕了。」孟慶楊已經準備了一套方案,他並不想把年輕人卷進來,尤其是他已經從老方那得知,孟真法院的工作因為他泡湯了,他就更不能把肖源再卷進來了。
「如果您一定要一個人行動,那我回去就跟孟真坦白,讓她也一起來。」肖源知道孟慶楊的軟肋在哪兒,「您昨晚聽到了,真真最大的夢想就是您能回來。」
「我想讓您早點回去。」我想讓她早一天開心起來。
孟慶楊看著眼前的年輕人,如果這件事他能夠解決,他在集團的位子會再提一提,到那時,不管肖源和他女兒能不能在一起,他都會給肖源絕對豐厚的報酬。
孟慶楊看了眼手錶,快五點了,他約好的時間快到了,「好,時間緊急,我們現在就得走,有人來接我們。路上我跟你說我的計劃,最快三周,我們就能解決。」
「但是你現在就得把你的通訊設備全部關掉,我們的行蹤不能暴露,我們國家的天眼系統和gps太厲害了。」孟慶楊叮囑他。
肖源只給他的帶教律師請了個假,說要搞畢業論文,要暫停實習。他在孟真的微信頁面停了又停,最終決定不跟她說了,三周後,給她一個驚喜。
只不過剛過了一周,他們就被人襲擊了,即便他有所防備,躲了一下,但他的小腿還被飛馳而來的汽車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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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鼓鼓的孟真來到公寓的窗戶前,往下望了一眼,呼,嚇死了。
王琦也跟著看了一眼,冷靜地說:「這女的還挺會挑,前面有這麼大一塊草坪,還挺適合放充氣墊的。」
「哇,她不會是故意挑這個地兒跳樓吧。」孟真覺得應該沒有女人會這麼狠,十一樓,二三十米呢,開玩笑呢。
「誰知道呢。」王琦是覺得,如果這一跳能讓她拿到一千億,額,別一千億了,就一個億,她也可以跳。
「我靠,得來全不費工夫啊,那家有監控!」孟真一眼就看到窗戶對面的家用監控。
王琦跟她對視一眼,今天真是幸運日,這個任務可以輕鬆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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