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无语,看着见底的水,让店家老汉赶紧进去躲着,老汉如蒙大赦。
“丢壶水过来。”刘禅对站在外面的白毦兵道。
谁敢丢啊?离得近的白毦兵马上就将自己的水壶给刘禅打开,倒掉那老汉端来的水,重新给刘禅满上这烧开的凉水。
刘禅对目光看着自己的二人道:“我不能喝酒,只能喝水。公琰兄,你游学完了没,左将军府正缺人手,我可是一直盼着你去。”
“这次游学,颇觉是有点成长。在这等你,便是有前往左将军府历练的打算。”
刘禅说道:“公琰兄调节情绪倒是有点成长了许多。”
蒋琬笑了笑,对刘禅道:“少主以后若是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吩咐。”
刘禅将碗放在桌子上:“我用不着你,但是我亮叔肯定用得着你的。好好在我亮叔那里干就行了,以你的才能,肯定能脱颖而出的。”
蒋琬点了点头,刘禅将目光看向左慈:“老道士,你在这,难道也是要和我去公安,打算入仕?”
左慈抚须道:“这里又不是你家,我在这里就是等你?”
“嘿,你这老道士几天不见,怎么说话这么冲了。”
“因为看到了个不顺眼的人。”
刘禅将目光看去,原来是司马徽和刘巴下了马车走过来了。
能让左慈看不顺眼的人肯定不是刘巴,而是那看到左慈一脸错愕表情的司马徽。
“老东西,你怎么还没有死?”司马徽率先开口亲切的问候了多年未见的老友左慈。
“你死我都不会死。”左慈同样报以热烈感情的问候。
蒋琬忙站起来,对司马徽躬身:“后辈零陵蒋琬,拜见水镜先生。”
“无须多礼。”司马徽对蒋琬亲切笑道。
蒋琬与刘巴应该相熟,二人稍稍拱手,相视一笑。
几人都坐下,那老汉忙来招呼,刘禅安慰道:“老丈,不用害怕,我们都是好人。这些士兵不会伤人,他们都是左将军刘备麾下的人民子弟兵。”
老汉给几人倒了酒,见坐着的不是孩子就是白胡须的老头和老道士,不像是穷凶极恶之人,稍稍宽心,对刘禅回应道:“老汉早年间妻子都被这些穿着甲胄的人所杀,由不得老汉不怕啊。”
刘禅安慰道:“老丈,以后不会再有穿着甲胄的士兵乱杀人了,放心吧。”
“那就好,那就好。”老汉颤颤巍巍的走进了里屋。
“应该是早些年的张羡之乱,酃县发生过大战。”蒋琬道。
除开刘禅,在场的所有人都经历过张羡之乱,那场动乱让荆南四郡人口锐减,至今没有恢复过来,大战中他们的所见所闻,让他们现在回想起来都沉默。
刘禅见气氛沉默了下来,对众人道:“天色不晚了,进酃县吧。老道士要跟着我们一起吗?”
“一起一起,搭个顺风船,我要去襄阳。”左慈嚷道。
在酃县过来,蒋琬和刘巴二人坐在酒馆对酌一杯接一杯,畅谈过去和未来,蒋琬满心欢喜与激动,刘巴则淡然许多。
司马徽和左慈两老头,在烛光下不知道说着什么,说话声音都很小,让在隔壁想要偷听的刘禅根本听不清他们说什么。
放弃了偷听,刘禅对在自己房间里的孙尚香打趣道:“过来给我揉揉腿,揉揉肩。”
孙尚香冷哼了一声,愿赌服输,孙尚香不是耍赖反悔的人。
“你是要躺着按,还是坐着按?”
“躺着吧。”刘禅直接趴在了床上。
孙尚香坐在床边,双手轻柔的放在刘禅肩膀上,开始了揉捏。
“唉,还不错。力道大一点。”刘禅趴着说道。
孙尚香骤然加大了力气,刘禅痛呼一声,想要挣扎起来,孙尚香直接给按住了刘禅。
“干什么?你要谋杀亲夫吗?”
“不是要按肩膀吗?我给你按!”
“啊啊啊。救命啊。死婆娘下手轻一点。”
孙尚香好不容易有个报复的机会,岂会如此就放过刘禅。
骑在刘禅身上,刘禅要是挣扎一下,必定双手按住刘禅的肩膀更加用力几分。
外面的白毦兵听到刘禅的疼呼声,赶紧开门进来,然后看到孙尚香骑在刘禅的身上,又退了出去。